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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勛抬起頭直直地看著徐慕斯,徐慕斯的意思是他程勛愛程果這件事情程果一點都不知道嗎,程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決定切入正題,「徐慕斯,我們程家不會同意你和程果在一起,你覺得經歷了五年前那件事你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徐慕斯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痞痞地笑,「那你昨晚聽說的是什麼?」
「啪」程勛驀地起身,帶得桌子上的紅酒在酒杯里微微搖晃,「徐慕斯,程果的手指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好意思繼續和她在一起嗎?」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整個餐廳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這邊,程勛有些尷尬地坐下,他不僅不停地被他戳中痛處而且還輕而易舉就被他激怒了,程諾告訴自己當年的事情之前曾經在上要求他不許說出去的,幸好現在程果不在。
徐慕斯收回放在菜單上的目光看向程勛,「你可以理解為我臉皮一向厚,或者你可以理解為我負責。」看著程勛馬上就要爆發的神情徐慕斯笑笑。
只是那抹笑帶上了一絲是失落,裊裊的煙霧從他指間的香菸上緩緩上升,「四年前我沒有保護好她這是我的錯,這樣的事情不會有下一次,我自己喜歡的人我會保護好,我的愛情也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站起身不理會程勛的憤怒,徐慕斯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卻聽到程勛在他身後說,「如果程果知道她的手指是和你一起去買戒指那天斷的……」
「你會說嗎?」徐慕斯留下輕輕的一句話粉碎了程勛的如果。
程勛站在那裡手指緊緊地摳著桌子,他會說嗎,他忍心讓她回憶起那樣的過去嗎?
所以他們無論如何阻止都對徐慕斯沒有任何威脅,因為沒有人會告訴她當年的事情。
而且,連程勛也無法完全說服自己當年的事情都是徐慕斯的責任,如果說責任程家的責任不比徐慕斯少,是當時任檢察廳廳長的程立安手頭的案子招惹的那些人,而且理智地去說,只是當時細皮嫩肉的徐家三少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一個人去抗衡一群連命都不要的黑社會。
如果當時是程勛自己陪著程果出去的話,他也無法做到在那樣的情況下護程果周全。
徐慕斯只是剛好在那天和程果一起出去,然後程果剛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何況那天徐慕斯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傷得遠遠比程果重。
人總是在愧疚的時候找一個發泄口,所以當年他們把責任都推到徐慕斯身上不過是換自己的心安理得。
「所以,你才放下你的大好前程去當兵的嗎?」程勛在徐慕斯身後小聲地問出口,然後他看到他微不可見地點了一下頭。
很多年以後,當所有的記憶都像老照片一樣開始泛黃,甚至消失,那個下午依然在記憶里色澤明艷地紮根於他的記憶里,鮮明如一。
很多時候,幸福只是一瞬間,只有痛苦才能鐫刻成永恆。
那天程果穿著一件深藍色很薄的英倫風風衣,長捲髮簡單地紮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坐在自家圍牆上朝他使勁招手,「我趁著程勛不注意跑出來的,繞過了我家的那些木頭們,我聰明吧,擋本姑娘約會者,死。」
徐慕斯在圍牆下穩穩地接住了她,摟著程果的肩膀坐進跑車裡發動了法拉利,那天他開的是一輛藍色的跑車,車廂里的音樂是程果最喜歡的那首《burg》,她靠在車座上微微闔上眼睛跟著音樂小聲地哼那首歌,米色魚嘴鞋裡露出的腳趾還跟著節奏打著拍子。
「你爸怎麼突然不讓你出來了呢?」徐慕斯轉著方向盤隨意地問,在他印象里程立安雖然內斂但算是一個很開明的人,對於他和程果的事情一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徐家和程家本來也是門當戶對,昨晚他和徐欽鐸開誠布公地談了這件事之後,他一向沉穩做事三思而後行的父親大人居然點頭應允他們訂婚,徐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