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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果抬頭看了默默看了徐慕斯一眼,踮起腳尖扒著徐慕斯的肩膀把手機奪回來放在耳邊,就聽到那邊的金敏繼續得意洋洋地說,「程果,看來四年前我給你的教訓讓你印象足夠深刻嘛。」
不等徐慕斯阻止程果就涼涼地開口,「是啊,不過,不知道伯父在裡面住得還習慣嗎?你回國了難道不去看守所看看為你背下罪名的父親還好嗎?」
當年程果的事情發生之後,程家立刻就起訴了金敏,可是雖然故意傷害罪罪名落實卻被當初下手的一個小嘍羅承擔了,由於金家上下都不承認指使的人是金敏,而且那個男人確實是當時動手的人連他都認罪而且一口咬定是自己的故意傷人,最終金敏安然無恙。
那時候程立安雖然已經身居高位卻無法在眾目睽睽之下公報私仇,然而幾天後程非臣得知這件事後從法國回來,程非臣本來就是徹頭徹尾的商人再加上外界很少有人知道程非臣和程立安的關係,程非臣當時大手筆地聯合好幾家大企業逼得金氏不僅破產而且挖出了金敏的父親這幾年以來的罪行,最終弄得金家在c市幾乎無立足之地,隨便從金敏父親做過的事情里找一件都足以讓他在監獄住到老。
這樣的結果,遠遠超出了程果一開始的想像,不過當時金敏已經被送出國了,所以金家的任何事情都沒有讓她受到波及,只是曾經的千金小姐地位一落千丈。
程果最開始是有些不忍的,雖然金敏的瘋狂讓她失去一切但是這樣的代價未免太大,但是程非臣卻不以為然,畢竟混黑道本來就有風險,金敏的父親也算是咎由自取,只是金敏成了那個導火線。
當然這件事情以後,程果對自己看起來玩世不恭的小叔叔徹底改觀也是後話了。
話音一落就不等金敏回答就掛斷了手機,晃晃手裡的手機抬頭看著徐慕斯,「出發出發,我餓得好難受。」
「程果,別招惹她……」徐慕斯靠在醫院門口的柱子上,收斂了以往玩世不恭的神情,「我會儘快處理好,現在軍訓結束了,部隊有任務我必須得回去,十一我申請的有假期,我想在處理好金敏的事情之前你儘量不要招惹她,程果,我會給你滿意的結果。」
「我憑什麼不能招惹她!」程果氣得連胸口都劇烈起伏,扶著醫院的大理石柱子劇烈地咳嗽,「徐慕斯,是她把我的手指變成這樣的!我憑什麼不能招惹她!下午的時候你是因為她才突然那樣的吧。」
「因為她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因為我再也沒有勇氣去賭……」四年前,他以為金敏的威脅僅僅是個鬧劇,最後她用她極致的瘋狂向他證明了那是場悲劇。
程果別過臉,「那怎麼辦,繼續放任自流嗎?你怎麼給我滿意的結果,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結果!」咬咬唇程果深深地吸一口氣,「徐慕斯,如果,我說我要我的手指完好如初,你做得到嗎?」不顧徐慕斯深黑色的眸子裡那一點光,程果閉上眼吸吸鼻子,「所以,我們不要管她,好不好?我們都不管她,她威脅不到我的。」
氣氛又一次陷入僵持,徐慕斯揉揉程果的捲髮,「程果,換個話題。」無論如何,他有自己的計劃,他不會再去賭也決不允許金敏這樣一個不定時炸彈橫亘在他們之間。
背著程果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程果一腳把右腳上唯一的鞋子踢了出去,徐慕斯有些驚訝地開口詢問「怎麼了,為什麼把鞋踢了?」
「怕你待會兒讓我一個人單腳蹦回去,我先踢了以絕後患。」程果無所謂地趴在徐慕斯背上,徐慕斯有些愕然,「我對你有這麼不好嗎?」一邊把快要掉下來的程果往上託了托。
「你一直都對我不好,因為你有病。」程果趴在徐慕斯肩膀上悠悠地說,沒等徐慕斯反駁就補充,「我也有病,要不怎麼會喜歡你個傻叉。」
「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