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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浴袍。
於是,該親吻大地母親的人依然親吻大地母親了,該悠閒打字的人捏著手裡的一片白色第一次不再那麼理所當然,程果摸著自己被親疼的後腦勺欲哭無淚,看到徐慕斯手裡的白布條件反射地看自己身上的,尼瑪全果!
因為某妞一貫有洗澡換內衣的習慣,這次木有乾淨的內衣可以換,所以某妞矯情地神馬都木有穿。
「別哭了,」徐慕斯把浴袍搭到程果身上,彎腰攔腰抱起某胖妞放在大圓床上,「其實你還是有料的,所以別傷心了。」
「滾」某妞食指顫抖。
「真的,我沒嫌棄你,還是看得出是個女人的,再說了我以前也看過。」徐慕斯一臉認真地調戲程果,拿過床頭的遙控器打開空調,又隨手扭開床頭香蕉形狀的壁燈,手指觸到開關時微微停頓了一下剛好看到自己手上的紅色,聲音染上了一絲焦急,「程果?你受傷了?」
程果被徐慕斯突如其來的嚴肅嚇了一跳,「沒,沒有,」看著徐慕斯一副緊張的神情,程果心一橫一晚上也不能不給姨媽鋪床吧,「那個,教官,我親戚來了大出血,你能幫我把我鞋子拿過來嗎?」
徐慕斯有些不可置信地掏掏耳朵,大姨媽來了和鞋有神馬關係,看著程果可憐兮兮地把墊在鞋底軍訓防磨腳的一個粉色的七度空間掏出來徐慕斯不由得抽抽嘴角,「那個,我去幫你買吧。」
「沒關係,另一隻鞋裡還有一個,應該夠今晚用。」程果低著頭一副我還是不麻煩你的可憐樣子,甚至肩膀還微微抽動,徐慕斯開始反思,我對她有那麼差嗎,不就是放狗咬了一口,在牆頭推了一下雖然是一頭栽到草叢裡了但我選的還是有草墊著的地方啊,在游泳池開了句玩笑也是從事實出發,至於嗎?所以說,某教官是沒有任何反思的覺悟的,一隻狼看到兔子哭了也不會改吃素的。
凌晨2點,某少校起身驅車買衛生巾去也。
程果抬起頭,剛才低著頭笑得直發抖,實在是忍得太辛苦了。
幾年的軍營生活竟然讓徐慕斯在走進「迷醉」是有些不適應強烈的彩色燈光,目光鎖定在搖晃在舞池中央的那個頎長身影,徐慕斯徑直走進舞池中央把徐家二少爺拽出來反手按在旁邊一張桌子上,「這不像你的風格 。」
徐熙澤甩開徐慕斯的手,桃花眼有些迷離,伸手拿過一瓶酒灌了下去,「對她而言,我他媽就是個工具,我居然還心甘情願被她利用四年……」
嘆了口氣,徐慕斯招招手要了一瓶白蘭地遞給已經爛醉的徐熙澤,他還從沒見過花花公子徐熙澤這個深情的樣子,「你說安凝?」
「現在她不利用我了,我居然很失落,我居然不習慣,斯,我沒想到我會陷得這麼深。」徐熙澤的聲音淹沒在嘈雜的音樂里,眼眶微微發紅,「她的眼睛裡一直都只有程非臣,我他媽居然當備胎當上癮了。」
安凝,這個名字在c市已經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了。徐慕斯轉著手裡的酒杯,幾年沒有回來依然聽說了那個妖孽女的豐功偉績,整個安家的這幾年衰敗和她有著最直接的聯繫,徐暮然在和她競標一塊地的時候就說過,安凝下手一向快准狠,做任何事情不擇手段沒有原則比之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愧是程非臣一手帶大的女人。
「我早說過別招惹她的。」徐慕斯的安慰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成分在裡面,很久以前的酒會上他見到安凝時也被她驚艷過,只是那個時候作為程少楊的長公主,那個面容精緻漂亮的女孩子除了有些傲嬌之外看起來絕對的純良無害。
不過程非臣好像是程果的三叔,以前聽過程果一臉崇拜地提起過,徐慕斯皺著眉若有所思地喝著酒,想到家裡那個女孩子表情柔和下來。
徐熙澤看到徐慕斯揚起的嘴角就能猜到這個弟弟想到誰了,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