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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在徐慕斯隨著飛機化成飛灰的時候,程果就會笑醒了。
看著徐慕斯的背影程果有些氣急敗壞,說好的形同陌路也裝不下去了,助跑幾步衝過去兩手緊緊抱著徐慕斯脖子,程果兩條腿使勁勾住徐慕斯的腿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徐慕斯,你有沒有節操啊,說好了我們分手後就形同陌路的,你又冒出來幹什麼?」
「干你。」徐慕斯的回答清晰明了簡明扼要,充分發揮了軍人利落的作風。
還沒來得及發作,程果就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連忙從徐慕斯身上跳下來,就看到一個小學妹遠遠地朝自己揮手一邊迅速地跑過來,「學姐,你知道麼,你們大三這屆當年不是沒軍訓嗎,小道消息說你們今年好像和大一一起軍訓哎。」
小學妹停頓一下打量了程果身邊的徐慕斯一眼,「據說今年教官都是空軍啊空軍,好幸福,我也想軍訓,學姐,你不會現在就勾搭上教官了吧?」
程果有些尷尬地笑笑,看了旁邊不置可否的徐慕斯一眼小聲地解釋,「那個,前男友。」
小學妹眼睛一亮,伸手拽住程果的胳膊搖啊搖,「學姐」
程果笑眯眯地拖長聲音「哎」了一聲,然後一副無奈的小模樣,輕佻地捏捏小學妹的臉蛋,「寶貝兒,姐還是喜歡男人的,對不起哈」
留下小學妹一個人在風中凌亂,程果學姐我只是想要少校哥哥的手機號而已,你不給就罷了也別一句話把我打進蕾絲行列啊。
徐慕斯輕車熟路地伸手攬過程果的腰,程果小蠻腰一扭閃出了徐慕斯的懷抱卻沒有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從西區公寓到東門的距離還是比較近的,程果只能愧對自己弟弟了,有人請吃飯跑得最快的人永遠是程果。
踮起腳尖伸手拿過徐慕斯的軍帽扣在自己頭上遮擋烈日,夏日鼓譟的蟬鳴讓人愈發煩躁。
「程果,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你對我還沒死心。」徐慕斯打開車門把程果推進去,腳一勾關上車門斷了程果的後路。
程果微微一笑,右手一揚亮出食指和中指間夾著的薄薄的黑色錢包,「徐慕斯,沒放下的是你吧,嘖嘖,這是誰送你的畢業禮物啊,還有這裡是不是還有我的照片呢?」
徐慕斯一把奪回錢包扔回車后座,單手轉著方向盤語氣里的威脅意味十分明顯,「程果,你最好去寺廟裡燒燒香,祈求自己軍訓時別落在我手上。」
其實對於程果而言,前男友是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字眼,什麼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那是狗屁。
反正對她的前男友徐慕斯,她只能勉為其難地把這句話拆成兩半來表達自己的意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霹靂,你若不舉,便是晴天。
坐在ooy靠窗的位置,程果噙著吸管打量對面的徐慕斯,不可否認的是徐慕斯這貨穿一身的藍色空軍服很極品,丫還是唇紅齒白的美男一枚就算當兵也風采不減當年,只是身上的書卷氣息被掩蓋了許多不再是那個白白嫩嫩的天然受貴公子,一身軍服穿在身上倒是一場華麗麗的制服誘惑。
徐慕斯修長的手指翻著菜單,鳳眸微微挑起看了盯著自己發呆的程果一眼,她穿play風格最簡單的那件白色t恤,淺栗色的長捲髮有些蓬鬆地高高紮起露出漂亮的額頭,幾縷髮絲垂在耳側給她增加了幾分妖嬈,臉上絲毫未施脂粉,近距離看還可以看到左眼角一顆很小的淺色的痣,紅唇微微嘟著噙著吸管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整個人竟和四年前沒有什麼變化。
程果伸手奪過菜單兀自點了一堆自己愛吃的菜挑釁地朝徐慕斯揚揚下巴,四年前,還是枚小蘿莉的她就是被徐慕斯這貨這一張小白臉給俘獲的,一個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身後的侍者穿著一件黑色的燕尾服微微閉著眼睛拉著小提琴,旋律有些熟悉,程果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