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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静肃凛然的气势让那些学妹们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行优一直是皇家中学剑这修练的第一把交椅,去年皇家中学赴马来西亚与圣槟学院比赛。她在五分钟之内便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自上段击面,让对方节节退败,后来灰头土脸的跑出圣槟道馆。
当时的光荣犹在,而对手将她恨得牙痒痒的,历以这次圣槟学院卷土重来挑战,便指名要她出赛。
再出赛对她来说当然不是难事,剑道原本就是她一直不间断的课题,而奕西更是个中高手,在今天之前,她已经跟他足足切磋了一个礼拜了。
“双方选手出列。”裁判喊道。
剑道馆内有双方的参赛代表、裁判、老师和观战的同学。校方还慎重其事的请来专业摄影公司摄影,准备记录待会荣耀胜利的一刻。
行优带着头盔出列,对手很削瘦,约莫高她五公分,两人相隔一段距离采取带刀姿势行礼。
礼毕,互相蹲踞拔刀接触,比赛正式开始了,每个人都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场中。据说圣槟学院这次派出来的也是他们的高手,至于有多高段,那就有待比赛结果来评断了。
行优是攻方,正要开始攻击,一阵不对劲的气息传来,她敏感的皱了皱眉,举高的双手也停顿了攻击。
“怎么回事?”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在座的不乏行家,当然知道她此举不符比赛规则。
行优难以控制自己的打了个大喷嚏,忽然之间她开始泪流满面,这异样令她也感到诧异无比。
她从来没在人前这么失态过,喷嚏来得毫无原由,但她的鼻子似乎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她又一连打了数十个大喷嚏,在一片惊愕声中,她晕了过去。
“行优学姐!”立即有人奔向行优,替她摘掉头盔查看情形。
“怎么回事?太没用了。”圣槟学院的代表将头盔摘下,一张削瘦俊美但略嫌病态的脸孔出现在大家面前。
“政谚王子,请您先到座椅那里休息一下好了。”随从人员忙不迭的过来招呼。
“不必,我看看那家伙怎么样了。”欧政谚朝行优走过去,传言中皇家中学的对手很霹雳,现在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
有人在替行优扇凉,有人替她将头巾、手套取下,还有人试图要灌她冷开水喝。
“该不会是穿这样中暑了吧?”一名女同学忧心仲仲地说。
“可是现在是十二月耶。”另一名男同学不以为然的回答。
“叫救护车了没有?”来观战的章玮恩急得跳脚。
“叫了!”管永良连忙应声,总算上天待他不簿,无法得到会长青睐,也还留给他替会长效劳的机会,他真是很荣幸。
“现在是什么情形?”欧政谚反剪双手,一派不耐烦地走到行优身躺处,可是当他看到拿掉头盔的她,突然的,他脸一红,痴痴的望着昏迷中的她说不出话来。
“过敏?!”几十张嘴同时张成O字型,病房里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都对医生宣布的这个结论深感稀奇。
“对。”医生点了点头,“她对白菜草这种草药过敏,这是一种生长在乡野的草药,古早以前东南亚一带曾有人使用,对治疗轻微的湿疹还颇有效果,不过已经失传很久了。”
“谁会去擦那种草药?”章玮思哼了哼。
医生沉吟道:“应该是有人跟她近距离贴近吧,所以她才会敏感得忍都忍不住,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对白菜草过敏。”
管永良猛点头,“那倒是,会长是从来没有弱点的,这次昏倒事件太意外了,我看比赛要重新来过才算数,我们会长这样不算失败。”
“这怎么可以?”圣槟学院的人不以为然了起来,“愿赌服输,昏倒就是不战而败,今年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