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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吗?”米洛达尔问道。
“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个怪物呀!”薇罗尼卡惊讶地说。
“当然是个怪物。你也听见你那惊慌失措的声音,我亲爱的。”院长证实说。
“而且你还赤着脚奔跑。”米洛达尔说,似乎他目睹了当时的情景。
“您是怎么知道的?”院长问道。
“根据古老的传说,假如一个少女成了可怕的幽灵的牺牲品,她赤着脚跑去幽会时,哪怕失硬的石头扎破她的脚,她都感觉不出疼来。”
“哦,是这样,一点不假,”薇罗尼卡赞同地说,“我是他的奴隶,我没有办法抗拒,我娇嫩的脚也感觉不出石头的尖硬。他的声音深入到我无依无靠的意识中。他是一个典型的死人,浑身发紫!”
“哎呀!”柯从女友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她开始害怕,院长用手蒙住脸,但是马上绊到松树根上,向前飞了出去。米洛达尔没有尝试去抓住她,于是,这个功劳就落在了柯的身上,她一个鱼跃,接住了阿尔托宁太太。
“请原谅,”米洛达尔说道,“我应该声明,站在你们面前的不是米洛达尔局长的实体,而只是他的一个精密的全息图,即一个立体图像。我不得不采取这种措施躲避国际恐怖主义和某些被收买的制度。我知道的事情太多,对许多人来说又太危险。”
“我们没有指望得到您的帮助,局长。”阿尔托宁太太回答说,他们又继续往下走。
透过松树的间隙,可以看到湖上水波不兴,清澈湛蓝。拉多加湖的白天,苍穹如洗,凉爽始人。
他们来到了湖边。
松树林退到了身后,一切都沐浴在北国微弱的阳光下。右边是歪塌的看守屋,直连着一片狼籍的码头。
“一切就发生在这个地方。”院长说。
两位姑娘听话地站在离看守屋两步远的地方。米洛达尔感觉她们既不害怕也不负疚,这倒让他难为情了。
“当我靠近看守屋时,”院长说,“薇罗尼卡已经被她的……同伴……诱惑着拉到里头去了。拉卡斯太亚——这种说法体面吗?”
“您说的是情人——这个词在什么时候都体面。”柯说,但是,米洛达尔在她的蓝眼睛中捕捉到一丝快活的闪光。
他对这个事件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不,不喜欢,因为它是一个谎言。他还没有接触到这个谎言的实质,但是,他在侦破个人和有组织犯罪方面所积累的全部丰富经验给他敲响了警钟:“米洛达尔,你要极其谨慎。这可能是一个宇宙范围的大骗局!”
“我停住脚步,”院长说,“并寻思,该敲敲门。可是往什么地方敲啊?”
“于是,您就开始偷听了。呸,这也太不光彩了!”柯大声说。
“我是院长,为薇罗尼卡着想,我有责任听。要不听的话,她已经失去贞操了。”
“但是我没有叫您。”
“你又叫喊又挣扎,像笼子里的小鸟一样!”
“但是我不是叫给您听的,”薇罗尼卡委屈地说,“我是叫给他听的。”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幽灵吗?”米洛达尔问道。
“当然。”薇罗尼卡稍微停顿了一下后承认。
“你同他接吻时没有任何反抗吗?”
“他哪一点不如活人啊?”薇罗尼卡挑衅地问。
“他身上没有这种……腐烂的臭味吗?”
“为什么?”
“幽灵身上都会有一股腐烂的臭味。”
“惟有约翰·格利勃科夫没有!”姑娘说道,“他带着一股‘斗牛士’牌的香水味。”
“凡事都有例外。”柯为女友帮腔说。
“不,”米洛达尔委婉地反驳道,“例外嘛,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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