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2 页)
&ldo;你日後定是要為上位者而令天下,為師當日授你岐黃,策論,武略等之才是要你弱者自強,你當日如案上魚肉,如不自強便只有自戕&rdo;
&ldo;啪!啪!啪!啪&rdo;
暄景郅頓了頓,手腕抬起,不間斷的十下硬生生敲在了北豫的手掌之上繼續道:
&ldo;可今時今日既已回京,你便要學會馭下,君主的權衡之術,統攬總局而置身事外才是你應該做的,為師從不責你做事,只是,此番一事,你能瞧出那五靈脂的不妥,他人便瞧不出其中端倪麼?你只一心思量是為師所開之方,可曾想過若是有人誘你落入圈套,有想過如何轉圜的法子?今日若你為被動,他人為主動,你可曾想過退路?&rdo;
言語間,暄景郅手中的鎮尺已經落了二十下有餘,本還算白嫩的手掌早已通紅腫起,硬生生逼得北豫紅了眼眶。
&ldo;北豫,即便如今讓你登上皇位,如此思量,你認為你能坐穩那把龍椅否?&rdo;
&ldo;啪!啪!&rdo;
又是極重的兩下敲在北豫手上,更是敲在北豫的心上。
第4章 法外有情
一番話問的北豫啞口無言,他本是心思聰穎之人,暄景郅如此一語早就點的他耳目頓時清明,此刻,他確實是心服口服,權衡之術,他,錯的到底還遠。誠心誠意的舉高手中的鎮尺,向著暄景郅:
&ldo;我還請師父重罰。&rdo;
前前後後,北豫雙臂已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此刻早已酸痛難耐,雙肩更像是被釘住了一般一動不敢動。暄景郅瞥了眼他額上細密的汗珠,接過鎮尺,又是不余遺力的十下狠狠砸在北豫手心中。
終是耐不住了,十下剛落,北豫雙手便放下握拳在身前揉搓,眼淚汪汪的看著暄景郅,目中的哀求意味分明,分明有了些水汽的目光教暄景郅手下一滯,意味不明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北豫,不辨喜怒,只用鎮尺點了點北豫的胳膊,含義分明。
終是無法,北豫到底還是把紅腫的雙手顫抖著攤平伸出,眼中的水霧愈來愈重,雙膝也跪的發麻,身子有些搖搖欲墜,此刻上身已經坐在腿上,滿含的看著暄景郅:
&ldo;別……&rdo;
暄景郅的板子,從不含糊,他若真想動手,便是鐵了心思不留絲毫情面,一便是一,二便是二,方才的舉動只怕是已經被歸為逃罰了,按著規矩,那便是要重頭來過的不過,此刻,暄景郅卻也不曾有多言語,只是望著北豫,手中鎮尺的一角不輕不重的點著北豫有些彎曲的掌心,不帶絲毫感情的開口:
&ldo;伸直&rdo;
手上的痛楚經過方才的一番揉捏緩衝,已經緩解些許,但是火燒火燎的皮膚卻變得格外敏感,鎮尺邊角雖打磨的光滑,卻也銳利,此刻戳在手掌,無疑是疼痛的加劇,不敢再有所拖延,北豫將雙手重新繃直,等著鎮尺再度落下。
暄景郅瞧了一眼北豫,手中鎮尺不疾不徐的在北豫手上摩擦,木質紋路的觸感將北豫心中的緊張逐漸放大,掃過北豫有些濕漉漉的雙眼,只道:
&ldo;一錯十撻,總計五十,有問題沒有?&rdo;
什麼,自己方才明明只道四錯,何來五十之數,師父責罰,向來算得清楚。除卻偶爾犯了規矩加罰之外,從不加數;可為何今日偏生要挨五十
自己只不過加了些藥量,皇帝也並未就此歸西,至於後續之事……雖說不是自己料理的,但是暄景郅親自出手,又能有何尾巴遺漏。何況之前已經挨了二十多板,越尋思,北豫竟覺得有些委屈,猛地抬頭對上暄景郅幽深,卻又似笑非笑的眸子,方才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