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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三個字在她耳邊迴響，異常清晰。她信他。

他呢?

韓惜從手機里調出來趙靖靖查到的監控圖片遞到羅海遙面前：&ldo;我以前就問過你，你說不是你做的，我就信了。現在你怎麼解釋。&rdo;

羅海遙看了一眼照片：&ldo;我沒指示過她。&rdo;

說的是他的秘書小姐。

韓惜聽著羅海遙的話，第一反應不是質疑他話里的真假。而是羅海遙能一眼認出來這不是她。

紀堯，她愛的那個男人，卻懷疑她。

羅海遙撥了個電話出去，半個小時後之後，秘書小姐趕來。

她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外面是黑色風衣，又長又直的馬尾高高豎起。

一般情況下，羅海遙跟韓惜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會叫她過來的。正詫異的時候，她聽見羅海遙冷冷道：&ldo;跪下。&rdo;

秘書小姐明顯怔了一下，神色旋即又恢復正常，下一秒便跪在了韓惜面前。她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一般，聽他的指令做事。

周圍的人全看了過來，猜測著這邊發生的事。

韓惜看了秘書小姐一眼：&ldo;你起來。&rdo;

秘書小姐不敢動。

直到羅海遙開口：&ldo;起來。&rdo;

秘書小姐才起身。她看了看韓惜手機里的照片，絲毫不狡辯：&ldo;是我做的，跟boss無關。&rdo;

韓惜問道：&ldo;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紀堯跟你無冤無仇。&rdo;她眼前又閃過他渾身是血被抬進救護車的樣子。雖說事情已經過去很久，再追究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但她不願他被人稀里糊塗地打那麼一頓。也不願意他誤會她。

秘書小姐抬起頭來，看著韓惜，咬著唇沒說話。

韓惜看著羅海遙：&ldo;海遙，我不管你在做什麼，但我有我的底線。&rdo;

她的底線是紀堯。

羅海遙看了秘書小姐一眼：&ldo;明天開始，你不用去羅氏上班了。&rdo;

秘書小姐原本沒什麼神情的臉，終於在此時出現一絲慌亂：&ldo;boss，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擅做主張了。&rdo;

她又把目光放在韓惜身上，期望她能替她求求情。

她知道，只要韓惜開口，他就一定會聽。

韓惜起身：&ldo;我去下洗手間。&rdo;

她從洗手間出來，秘書小姐在門口等她。

兩人乍一看長得很像，並排站在一起看的時候，又並不像。

秘書小姐叫住韓惜：&ldo;你不能讓我離開海遙。&rdo;

&ldo;你知道的，他這個人，沒什麼朋友，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rdo;

韓惜停下腳步。

秘書小姐繼續說道：&ldo;是我叫人打的那個警察，我知道你會懷疑上海遙，我是想挑撥你們的關係。都是我的錯。要殺要剮隨便你，就是不要讓我離開他。&rdo;

韓惜看著對面的女人，她此時的表情遠比平常的時候豐富，既不像一個木偶，也不像一個秘書。只是一個可伶的女人罷了。

&ldo;挨打的不是我，你不用祈求我的原諒。你去跟紀堯道歉。&rdo;

秘書小姐點頭。

晚上韓惜回家，看見秘書小姐守在紀堯家門口。

他房間是暗的，他不在家。

一直到半夜十二點，韓惜才聽見對門的動靜。

她打開一條門縫，往外面看過去。

紀堯從電梯裡出來，看見秘書小姐。走過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