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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魚主動甜甜地笑著打招呼:「爸爸媽媽回來了。」
「沉魚!」見她主動說話,霍母鼻子一酸,激動得眼圈都紅了,抱著霍沉魚,又摸頭又拍背,「魚魚原來臉傷治好了,也沒打電話說一下,真是比以前還漂亮,真好看!媽媽不知道,沒有給你屋裡放鏡子,下午媽媽帶你去買好嗎?再多買幾件好看的裙子。魚魚要自信起來,不要再把自己關在屋裡了。」
霍沉魚毀容以後,一度自閉到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見任何人,也不開口說話。
霍父霍母看在眼裡,想著替她起訴傷害她的兇手盛翹,她能出口氣,偏偏她又不讓,說答應顧庭深了。
他們只能心疼得悄悄流眼淚,最後把她送出國去留學,希望換個環境能開心點。
霍父見到如獲新生的女兒,連日愁容也有了幾分欣慰之色,看起來精神許多,走過去拍了拍霍沉魚的頭,只顧著笑,沒說話。
兩人回來只是簡單洗漱,吃了幾口飯,霍母又要去公司處理問題,說下午一定回來陪她逛街。
霍父拿著幾份文件出門,準備去陳氏控股總部大廈。
終於進入正題,霍沉魚好說歹說,跟著上了車。
她得跟著去,才能保證意外發生之前就驅散霉運。
拉到陳氏控股投資,是目前除了求顧庭深、求陳邪以外,最可行的計劃之一。畢竟霍氏集團需要的流動資金數目太大了,沒幾家公司吃得下來。
不出所料,才出門不到八分鐘,霍父的頭上就隱隱冒出了晦氣,顏色開始越積越深。
後面一輛黑色轎車風馳電掣,失控一般,直接衝上來。
霍沉魚悄悄把手伸到霍父肩後,以最快的速度畫了一個基礎驅散術。
頭上深灰色晦氣剎那四散,那輛黑色轎車衝過他們,撞上了路邊的行道樹。
司機罵罵咧咧地下來檢查車。
又過了不久,在等紅綠燈的時候,霍父頭上晦氣再聚。霍沉魚看見人行道上有個衣衫不整的中年人,目光有意無意往他們這輛車瞟。
這是書中寫到的第二次意外,被人強行碰瓷,糾纏了二十分鐘,非要訛詐十萬。
霍沉魚伸到霍父後腦勺的手指飛快地划過,晦氣又瞬間散於無形。
車子發動時,她看見那個中年人快步朝他們衝過來,誰知被微微翹起的下水道井蓋拌了一下,狠狠摔在地上。
「噗嗤。」霍沉魚沒忍住,低下頭捂著嘴偷笑。
大概是她沒有輸血,一路上只出了這兩起意外,讓霍父重傷進醫院的事故沒發生,陳氏控股也沒有打電話說取消見面。
上午十一點,車子穩穩停在陳氏控股總部大廈門前。
大廈極大,三棟高達240米的四十八層建築物並排林立,中間由「z」字型的走廊層連接三幢大樓。
門前廣場中央的噴泉里有一尊巨大的球形雕塑,兩串代碼字符呈圈狀交叉環繞球體,夜間迸發出極致的白光,明亮如晝,已成為錦城市最著名的地標。
司機開車去地下車庫,霍沉魚跟著霍父進了氣勢磅礴的總部大廈。
今天跟霍父見面的陳氏負責人是趙言濃女士,她是首富的妻子,大反派陳邪的母親。
趙言濃保養得很好,四十多歲的人,看著和三十四五差不離,仍然美麗優雅。她和兩個助理剛好從辦公室出來,迎面撞見了他們。
頓了頓,趙女士柔和的目光先打量了一下她,然後才轉回霍父臉上,伸出手,笑說:「霍總好巧,後邊這位是您剛回國的千金?」
霍父也笑,禮貌地握手,介紹了霍沉魚和自己的來意。
霍沉魚總覺得,這位趙女士看她的眼神,有一點點奇怪的曖昧。
互相客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