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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军探查到南面和东面各有不下1000人驻守,而西面和北面只各有500人时,没有犹豫地就开始向西面和北面进攻。战火打响了。
城墙上,我军战士拿着日军92式重机枪(固定),向着城下的国军疯狂地扫射,死亡的长舌吞噬着一条又一条生命。而城墙上其它那些拿步枪的战友有时也会被城下的国军打得爆头,而国军也时常被爆头,场面十分激烈。
老周,镇定自若地指挥着我们1营的战斗,依托地利和重火力,一时和人数众多的国军打得是难解难分。
我站在老周旁边,现在完全是帮不上什么忙。对于指挥战斗完全没有太多经验。
奖励点和生命到底什么重要我还是分得清楚的,现在这种大规模的战争完全是生命之间的消耗。就如下象棋里不断地对子,一个换一个。我的优势是残局,只有到残局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我的能力。而且也没见哪个长官身先士卒,战争一开始就冲在最前面找死的。
炮声,不断地轰响,有我军的山炮和迫击炮,也有敌军的大炮。城门早就被敌军大炮轰开,但在我军重火力严密覆盖下,城门口的国军几乎是过来一个死一个。
激战短短15分钟,我们1营已经倒下了100多人,敌人仍然如蚂蚁般源源不绝。
又过了10分钟,对方似乎发力了,开始猛攻,我们的伤亡数已经累计到200多人。这时,长官们带领着警卫班也加入了战场。
我手拿着1营分到的为数不多的日军99式轻机枪(全自动),背上背着一把日军100式冲锋枪,依靠着城墙掩体进行我的抢分运动。
我后面跟着警卫班班长张良,我一手带起来的小弟,他手上拿着日军100式冲锋枪,身上装满了子弹和弹夹,他的工作就是换子弹和弹夹,同时保护我的后面。有些时候我搞不懂,国军居然可以爬上3米高的城墙,难道是中国功夫?
不,是城墙上能攀爬的落脚点太多了……
我所负责防守的地方就是城门口附近,老周去其他地方领导防守了。我使用的日军99式轻机枪(全自动),不像那些新兵疯狂的扫射,而是每次2、3颗子弹的点射,把机枪当做狙击枪使。并且不断换着掩体的位置,因为我发现国军当中居然有狙击手,我差一小点因为在一个位置久了被狙击,对方子弹的弹痕清晰地留在城墙上,我只能庆幸要么是对方技术差,要么是对方的狙击枪质量差,要么是有风,总之我没有死。
这时不得不提到政委,参加革命时还是北京一所大学数学系的学生。他现在客串迫击炮小队的队长。由于我们的炮手都是玩山炮的,没摸过迫击炮,所以准头就有点惨不忍睹。炸炸兵还可以,要他们炸对方的大炮,即使对方大炮不移动的定点给他们炸,他们也炸不到。不过,有了政委以后,目测计算好角度,试了几次,居然十分顺手地就炮轰了对方3架大炮,把对方给打懵了。对方剩余的2辆大炮马上慢吞吞地开始了撤退,毕竟城门已经炸开,城墙还炸出许多断点,他们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
说句难听点的话,在那个时候,一台大炮的价值,比50条人命都还值钱,就连一发炮弹的价值都远远超过一条人命。不是因为这些军需太贵了,而是因为乱世中的人命太贱了。
心里有些萧索,但是我手上依然没有停。很简单,一个大家都知道答案的问题,在战场上,敌人死还是自己死?
这种选择题使得我依然是一个冷血的屠夫,日军99式轻机枪(全自动)的子弹打光了。我就用着日军100式冲锋枪不断地点射。
和我在一起奋战的战友,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神枪手,我的威望在这群新兵蛋子中直线地上升。
这时一个传讯班的士兵跑了过来对我说道,“周营长命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