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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本來都已經談婚論嫁了,結婚也是老路家提的,可是老路父母整天么蛾子,總覺得鄭晴要去占他家便宜。
鄭晴說著,越發生氣,「我家也沒窮到需要靠嫁人來改善生活的地步,一點兒彩禮錢,誰多稀罕似的,照他媽那尿性,估計我一切從免,只搬過去住在他家她都會說我算計他兒子。這些都算了,以後也不是跟他父母過,可是老路不哄我就算了,還要我妥協,我妥協個屁,妥協一次以後都是麻煩,讓他見鬼去吧,不想結婚就不結,我又不是非得在他脖子上吊死了。」
鄭晴吐槽完了,又覺得難堪,這事鬧到現在,一直都不如意,這場婚禮,似乎是註定要坎坷,原本還信誓旦旦,一些小挫折,熬過去就好了,可是現在,她真的是很累了。
她家裡越來越多的埋怨,她夾在兩邊,難受得快要昏過去了。
生活就是一地雞毛,然後還要再起個風盪一盪。
「一路走來不容易,別衝動。」唐瑤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跟她說,「但是如果真的不合適,也別強求,很多東西,本身就是註定得不到的。」
鄭晴勉強地扯了個笑,「放心吧,我有分寸。」
這事沒發勸,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唐瑤要走了,鄭晴送她到門外,才發現她開著車來的,黑色的路虎,「誒呦,什麼時候搞了輛車?不過,這車不適合你開,改天把我□□開走吧,我平時也不怎麼用。」
唐嫣開了車門,坐上去,搖下車窗的時候才跟她說,「是宋子言的車!」
鄭晴張大了嘴巴,連著「誒」了好幾聲,「你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劇情轉換的這麼快。
唐瑤笑了笑,看著店外擺的招財樹,又看了眼應城一中的校門口,自言自語似的說了句,「我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切變得太快,她還來不及消化。
那天她把頭埋進他的懷裡,帶著決絕般的信念問他,「你這樣算什麼呢?」她最終還是選擇親手打破這虛假的平和,破釜沉舟似的想要他的答案。
想結束這自欺欺人的遊戲。
他忽然伸了手,抱住她,緊緊地抱著,像是怕她會忽然消失不見了似的,他說,「什麼都不算,我們重頭開始吧!」
腦袋裡嗡嗡地響,嗡嗡嗡,世界天旋地轉,就是那種感覺,她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幻聽,很輕地問了句,「你說什麼?」
☆、第20章 應城(修)
唐瑤在醫院陪了宋子言半個月,慶幸的是沒有再碰到費姨。
倒是見過宋叔叔一次,他現在是個什麼職銜,唐瑤不知道,但是他還是有司機和秘書,那天是個晚上,唐瑤熬了山藥陳皮粥,裝在保溫桶里給宋子言送去。
穿過醫院長長的走廊,到達最裡面的病房,房門口的長椅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人,戴著一副金框眼鏡,看起來斯文靦腆,年紀不大,唐瑤覺得有些眼熟,盯著看了片刻,直到對方叫了聲,「唐瑤姐!」她才猛地想起,是宋昊煬,宋子言的堂弟,比她小五歲,小時候經常追著她叫姐姐,後來全家移居上海,很多年沒見過了。
她挑著眉看了他一眼,「來了怎麼不進去?」
「大伯和哥有事要談,讓我在外面等。」
於是唐瑤也坐在外面,她抱著保溫桶,手裡抓著手機,不時看一眼消息,是北京那邊的同學聚會,拉了微信群,因為是畢業後第一次聚會,很多人都還有熱情,去的人不少,熱熱鬧鬧地在群里匯報戰況,給沒去的人看。
大家鬧騰的厲害,視頻語音亂飛,唐瑤只看著,不說話。
宋昊煬一副靦腆的樣子,實際上是個話嘮,很多年了,沒想到還是那樣,從坐下來就一直說話,說他現在當大伯的秘書,然後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