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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这才想起来两人都跑题了,想要再次摆出严肃的脸色已经完了,无奈的将人拉着坐在了自己身边:“那位顾苓之是个细作,你怎么就没发现呢。”
曹洛莹如何都没猜到这么个结局啊。
她只是想让皇上知道那位有奔着后宫来的野心,却没想到事情居然发生了这种神转折!十分惊奇:“皇上说的是真的。天呐,居然有细作混进了宫里,皇上可有什么事?她可是伤害皇上了?”神情中十分的担忧他的安危。
朱厚熜看她这样十分的受用,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朕无事。”然后有些疑惑:“你既然不知道这些事,昨日为何表现的那般失态?”
他以为她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所以才交代黄锦去查的。觉得她真是拎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这种事不说先跟他通气还想自己处理,简直愚不可及。
曹洛莹有些忐忑的开口:“我以为她是和我抢皇上来的。”这话异常直白,把朱厚熜闹了个红脸却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回复。
朱厚熜一时心中百感交集,最后说出来的却是:“你这个醋桶子,什么事到了你那就只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曹洛莹低头听训,朱厚熜看她这样却又说不出什么来了。将她揽入怀中细细交代:“人已经拿下了,还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同伴呢,所以外面那些人是来保护你的,这几日寿媖朕也不带她去豹房了,你们母女俩都好好呆在仁寿宫。”
曹洛莹这才知道原来之前那公公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是她自己心虚才自己吓自己。
结果朱厚熜这边刚信誓旦旦的说顾苓之是细作顺带鄙视了曹洛莹一通,第二日就接到了陆炳的回复,看着供词只觉得心里有口闷气不上不下的。
原来曹洛莹真相了。
朱厚熜拿着这东西只觉得若是让曹洛莹知道自己是错的她才是对的那才颜面无存呢。
于是面色很冷的看着陆炳:“朕觉得她是细作。”
这话就是明着给陆炳下栽赃陷害的指令了。陆炳吃惊的望了他一眼,他知道严尚书这次逃不了好,却没想到皇上是真准备将他往死里整啊,一定通敌的帽子扣下去,严家还有活路吗?
陆炳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句:“那严家?”
朱厚熜想了想下令道:“严嵩贬为庶民,现下捉拿下狱,等到秋后贬为庶民遣往岭南。”他们老朱家从打下大明的江山开始就对外戚留了心眼,此风万不可长。
陆炳被他这两道旨意弄的有些懵,这是要摘出严家?这不是为难他吗。还得给严家找个发配的理由。
朱厚熜可不管他为不为难,做戏要做全套,知道一个月后顾苓之细作的名头落实了下来,他才撤掉了仁寿宫周围大匹的守卫人马。
曹洛莹觉得这些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看见外面的人散了,在晚上皇上过来的时候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贼人可是都捉拿归案了。”
朱厚熜脸不红心不跳的向她解释:“已经审问清楚了,是外夷的细作,全部捉拿归案了。”
曹洛莹这才放了心:“哎,看来日后采选也要小心一些了,谁能想到竟然能让夷人的细作混进来呢。”
朱厚熜装似无意的说了一句:“这些年北面和东南都不太平,为了防止这些事,朕看日后就不用选秀了。至于宫女,这次放出去之后宫中不还有近千人选择不出去吗,以后也不必这样大张旗鼓的采选了,只在人手不足的时候适量补充即可。”
曹洛莹惊得筷子都掉了,心中觉得皇上真是惜命到一定境界了,连这般因噎废食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虽然暗暗鄙视,可心中却是十分开心的,脸上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灿烂的笑容。
朱寿媖个半大的小姑娘只能模模糊糊的听懂个大概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