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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pter 65
張鈺說:「吉雲,你真該好好想想這陣子自己是怎麼了。」
吉雲長長吁出口氣,然後,看著張鈺幽幽笑起來。
連同這一句都是意料之中的。
父母這個概念于吉雲而言,甚至還不如兒時的保姆來得更為深刻。
兩個人的婚姻從一開始就不是出於愛情,不同的性格、處事以及利益,讓他們的矛盾愈演愈烈。
自吉雲記事時這對名義上的夫妻起便鮮有同框,彼此在外頭都各有各的精彩。剛開始的時候還講究個遮遮掩掩,時間長了習慣成自然,就誰也不當回事了。
張鈺為了生意全球各地的跑,不過每年都要雷打不動的回來「度假」兩次。時間長了,覺得無聊,就開始端出母親的架子,給自己唯一的女兒吉雲上幾堂課。
起初的那幾年,關注點停留在她全無長進的學業和毫無前途的擇業上,翻來覆去地說幾遍,人很快地膩味下來。
好不容易盼她進入了戀愛期,再失戀,再戀愛,張鈺那滿肚子的愛情領悟和人生真諦就開始隨著她充沛的精力一股腦地傾瀉出來。
吉雲以往總是秉持著懸壺濟世、救人於水火的原則,無論心裡翻著怎樣的白眼,從來都是借出一雙耳朵,絕不主動打斷她母親充滿傾訴欲的諄諄教誨。
不過那時候是她心情好,她心情壞的時候,好比現在,也會一個冷臉丟過去,說:「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和沈澤吧。」
張鈺猛地一怔,說:「你別岔開話題,我和沈澤很好。」
「很好?」吉雲笑起來:「你把現在叫做很好?你和他也在一起好多年了,應該是真心喜歡他吧。」
張鈺斜著眼睛打量她:「吉雲,你越界了。」
她字字句句是讓人住嘴,吉雲怎麼可能怕她,說:「你拖著不和爸爸離婚,卻又要把他帶在身邊,這麼讓他做你身邊一輩子的小男人,他肯伏低做小,你心裡應該也不好受吧。」
張鈺的臉立馬灰了。
吉雲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邊走向衣帽間,邊旁若無人地脫了睡衣,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身奶白的羊絨裙,趿著拖鞋懶洋洋地往外走。
張鈺又把她喊住了,咬著牙說:「吉雲,你真是大了翅膀硬了,我現在是管不了你了,但自然有人會來收拾你。」
吉雲頭也沒回:「你們以前有的是機會,但一次也沒管過我,現在再想管我就真的太遲了。」
張鈺問:「貧賤夫妻百事哀,你要真和他在一起,能過幾天好日子?愛情的喜悅總是要被生活一天天沖淡的,你看看你住的房子,穿的衣服,吃的東西!你長這麼大,只吃過錢的好處,沒吃過錢的苦處,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樣是在蜜罐子裡泡大的。可事實是,他們過的日子你哪怕一天也受不了!」
吉雲這才回過身,沖她嫣然一笑:「你錯了,他們的日子我能過。」
張鈺喘著粗氣地望著她。
吉雲說:「我不僅過了一天,我還過了好幾天。」
張鈺猛地抓起床上的靠枕,起身跨過幾步,朝吉雲劈頭蓋臉地打過去,吉雲沒躲沒逃,就這麼直挺挺地站著吃了她幾下。
髮絲亂飛中,她睜開眼睛。張鈺已經扔了手裡的東西,很仔細地拉了拉長裙的下擺,將腰部的褶子抻得平整。
她仍舊端莊而且精緻,只有說話時的喘息出賣了她:「幼稚!」
吉雲沖她笑了笑,先走了出去。
吉雲整理過頭髮,匆匆自樓上下來。沈澤坐在沙發上讀報,聽到聲音扭過頭來,見到是她,還有些驚訝:「還以為是你媽呢,這麼快就能下床了?」
吉云:「下來補補鈣,順便吃點東西。」
沈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