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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曉桃看過去,小女孩鎖骨上有一道黑色的胎記,那個形狀,和已經去世的徐殷因為淘氣留下的傷疤一模一樣。
可是轉世什麼,太靈異志怪了,范曉桃張嘴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又聯想到自身發生的怪異事情,也沒有理由反駁。
徐宇和徐殷從小相依為命,他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在徐殷意外死亡後,徐宇差點就崩潰了。現在不管他是移情也好,還是真的轉世也好,總之他現在過得很好,就好。
叮鈴。
咖啡廳門口掛著的風鈴響起,范曉桃條件反射般的站起身往那看去,徐宇眼利,確認沒錯後連忙走過去開門。
徐宇領著人過來,他是此事的中間人,負責給兩邊互相介紹一下:&ldo;桃子,這位就是我說的大師,姓君。這位是范曉桃,她身上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rdo;
范曉桃在看清人後有些愣怔,這個大師才十八九的年紀,長得是很有仙氣沒錯,但年齡是不是有些太小了?
不是她輕視年輕人,就像程式設計師也不一定是老員工就厲害,有些十幾歲的小孩子有時候比他們玩的還要溜。
就是,印象中的大師都是五六十歲往上。
徐宇忙著煮咖啡待客去了,范曉桃一個人面對這位年輕的過分的大師有些不知錯的絞著衣角,不知從何說起。
君戲九主動開口:&ldo;我可以傾聽一下你的故事麼?&rdo;
他的聲音裡帶著很強的鎮定和安撫的作用,范曉桃一下子就放鬆了,她猶豫了下,深呼吸調整了下心態,就開始訴說近幾天發生在自己身上有些怪異的事情。
&ldo;我最近一直在重複做一個奇怪的夢。&rdo;
范曉桃夢見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的靈魂好像附體在那個女孩身上一般,或者應該說是被困在那個女孩身上。
她能感知到那個女孩所有的情緒,卻不能主動和對方交流,只能被動的和女孩一起體驗針對她的噩夢和恐懼。
女孩的大名叫什麼不知道,她娘叫她阿桃。是的,那個女孩身處在古代。具體年代不清楚,在夢裡並沒有提到。
夢的一開始總在一間破舊的屋子裡,女孩蜷縮在一張同樣破爛的床上。大人們以為她睡著了,其實她只是在裝睡。
透過阿桃悄悄睜開的眼縫,范曉桃可以看到被子和床鋪都是補丁疊著補丁,可見這家的條件不是很好,很是貧窮。
阿桃的爹做啊在床頭抽著自製的旱菸,沒一會,屋子裡滿是嗆人的煙味,女孩強忍著才沒有咳嗽出來。那個男人滿臉的愁苦之色,明明才三十出頭,看著卻有四五十之齡。
&ldo;他娘,滿村只有桃丫八字符合,村長出二兩銀子。&rdo;
沒頭沒腦第一句話,立馬就讓在一旁縫衣服的婦人放下手裡的活計掩面哭泣,聲音里有這壓抑不住的悲傷和不舍。
阿桃很想安慰她娘不要傷心,只是又不想讓人發現她已經醒了。窮人家的小孩早當家,從能走穩路開始起就要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被發現醒了肯定會讓自己去幹活的,她早上又是打豬草很累,晌午時分就想多睡一會偷懶一下下。
&ldo;咱爹病了需要錢,要是病重不幸去家裡就會少一個壯勞力,咱爹就是太過拼了才病倒的。地里的活又不能放著不干,如果我也倒下去了,你們娘幾個可怎麼活&rdo;
阿桃爹絮絮叨叨的像是在找理由一般的強迫自己不停說著什麼,有些話甚至重複了好幾遍,他卻一無所覺。
阿桃娘依舊是低頭摸著眼淚不說話。
看自己妻子還是無動於衷,男人停頓了下,又補了一句話:&ldo;他娘,你想想咱們的小寶,有了銀子後就能給他吃些好東西,把娘胎裡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