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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君公子,這事您別管,看到那幾個人了麼?&rdo;鶯娘指了指會場入口不遠處蹲著的幾個神色帶著戾氣的人。
那些人也是被同一個方法騙到的受害者,她出來找君戲九的時候就已經鬧過一波了,現在等在那裡不是放棄了,而是想等那個黃牛出來後,好追債報仇呢。
本來入場票就很貴了,更何況那個黃牛還是兩三倍的再次銷售,還有幾個真是為了看美人而傾家蕩產砸鍋賣鐵的。
捧花娘,本來就是有錢人玩的遊戲。
&ldo;他們幾個不是什麼好東西。&rdo;鶯娘眼裡流露出一抹嫌棄和厭惡。
倒不是她嫌貧愛富,而是那幾個都是有名的混子,據說他們來錢的路子也不正,手段和人品都有些齷齪,在花娘中的名聲也很差。
其中有一個還調戲過她姐姐,還有個人很猥瑣,每次她們出門都會暗中跟蹤然後故意撞過來想占便宜,要不是清韻樓媽媽給她們配置了隨身安保,保不准早都遭殃了。
害她姐姐好一段時間都不敢出門。
&ldo;被騙了也是活該,跟那個癩子一起混的都不是什麼好人,騙子為什麼專門找他們,說不得那個騙子是在藉機報復呢。&rdo;
鶯娘還真猜對了。
那幾個被騙的人中有一個以前欺凌虐打過一個小鬼,那個小鬼一直記恨在心,這次找到機會就坑了他一把,至於其他人,也是和同樣買到票的同伴合夥一起挖坑。只是同伴中有一個人嘗到了甜頭又順手騙了一個無辜的路人,就是門口那個正在和安保人員爭執的青年。
鶯娘不讓君戲九插手青年的事,就是怕那些癩子會見機纏上來。
癩蛤蟆爬腳上不咬人,卻噁心人。
君戲九原本也沒打算多管閒事,自己選擇做的事情就要有承擔其後果的心裡準備。一個人的氣運都是有定數的,這次他插手管了閒事,也會反彈到下一次。
他又不能插手別人一輩子。
鶯娘上前在安保耳邊低語了幾聲,安保眼睛在君戲九身上瞄了一眼,確認後隨即躬身讓位讓開一個通道。
青年看到這一幕,眼睛通紅的質問道:&ldo;他們為什麼沒有票就能進去啊!&rdo;他就是少數為了美人傾家蕩產的,看到有人沒有票也能進,當即就有些失去理智了。
安保也看不上這種人,這位青年他也有所耳聞,痴迷其中一位善箏的花娘,掏空了家底的去捧人家,拒絕了好幾次還糾纏不清,煩的人家姑娘連個正眼都不願意給他。
&ldo;這位公子有專用的貴賓室。&rdo;
特權在哪裡都有。
有資格競爭主辦方的家族都有一個專屬的貴賓室,不需要門票可以直接進。槐師雖然不參與這些,但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貴賓室也為他預留了一間。
青年瞬間頹然了。
和青年一起被擋在外面的一個姑娘突然衝過來抱住君戲九的胳膊,甜膩的嬌笑了聲:&ldo;公子,奴家等你好久了。&rdo;
貴賓室可以攜帶&l;家眷&r;進場。
她手快的用手機給兩人拍了張照片,又貼近君戲九的耳邊說了句:&ldo;嘻嘻,你要是帶我進去,我可以陪你睡,要是不帶我進去,就曝光你睡了我還不給錢。&rdo;
君戲九瞬間僵硬:&ldo;……&rdo;
除了小時候被女性抱過,君戲九長大之後就很少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女性的身體。此時他能清晰的感知到一團柔軟的東西壓迫著胳膊,甜香撲鼻,腦子都有些眩暈。
他沒怎麼處理過這種事情,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ldo;放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