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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戲九又問了句：&ldo;這是你的願望?&rdo;

女孩眨了下眼，答非所問了句：&ldo;你果然能看到我。&rdo;剛才她做出抱歉的姿態，對方給出了回應，她就有所懷疑。

只是當時演出更加重要就沒有多試探。

君戲九又坐回原位，女孩坐的那個位置也是他的，龐海給的兩張票，另外一個空位他沒有約到其他人就空置了。

女孩換了個更加端莊的姿態，她整理了下有些褶皺的衣裙自我介紹道：&ldo;我叫王燁，火華燁，是個芭蕾舞小演員。&rdo;

君戲九也回道：&ldo;君戲九，國大教授。&rdo;

女孩順景瞪大了眼睛，嘴裡驚嘆道：&ldo;你好厲害。&rdo;他的面相年輕的過分了，眉眼很青澀，看著最多也才二十歲左右。

不過年輕的教授也有前例，她只震撼了下就恢復了平靜。

王燁好久都沒有和人說過話了，她在這個歌劇院已經停留了好幾年了也沒碰到能看到她的人，現在好不容易碰到個能看到她的人，好奇的問道：&ldo;你是怎麼進來的?&rdo;

君戲九用手撐著下巴認真的思考了下，然後回答：&ldo;走著進來的。&rdo;他確實是走著進來的，只是工作人員沒看到他。

王燁愣了下然後被這個小幽默逗笑出聲：&ldo;哈哈&rdo;

她笑了兩聲就又自己捂著嘴，然後壓低了聲音，在唇邊比了個禁聲的姿勢：&ldo;我們說話小聲點，我上次不小心鬧出了點動靜還被傳聞鬧鬼了，我不想嚇到他們。&rdo;

君戲九很配合的降低音量，眨了下眼：&ldo;好的。&rdo;他喜歡女孩眼裡的純粹，剛才她專注的樣子讓他想起了陳圓圓。

對方營造出來的氛圍很輕鬆，王燁端著的姿態也放鬆了些，她又恢復到剛開始的姿勢，抱膝整個人都窩在座位里。

她轉頭看向舞台，眼裡帶著憧憬，語氣里充滿了羨慕和渴望：&ldo;我一直以來都很想很想在這裡正式的表演一次。&rdo;

君戲九看了眼她光著的腳，在腳踝的地方有一道很長的猙獰傷疤，傷口至今還凹凸不平，當時她傷的一定很重。

王燁繼續說道：&ldo;我想站在舞台上表演，哪怕只有一個觀眾也好。&rdo;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想，眼睛亮晶晶的。

君戲九站起身，躬身做了個邀舞的動作，臉上帶微笑的問道：&ldo;這位美麗的小姐，可否為在下演出一場獨舞?&rdo;

王燁眼睛瞪大，眼裡的光芒閃爍了下又暗淡了下來，她撫摸了腳踝上的猙獰傷疤，低落的自語：&ldo;抱歉，我不能。&rdo;

肉體傷勢被帶到了靈魂之上，她現在依然無法跳舞。

君戲九半彎下腰：&ldo;失禮了。&rdo;

手虛搭在女孩的腳踝上。

王燁看到一些淡藍色的光點融入腳踝中，一直隱隱作痛的部位傳來一股溫暖的感覺，等光點消散後疼痛也一起消失。

她臉上帶著驚疑和期待的神色站起身，然後試探的踮起腳尖做了個旋轉的姿勢，接著臉上流露出一個驚喜的神色。

&ldo;我能跳舞了!&rdo;

她高興的跳起來，歡快的笑出聲：&ldo;我能跳舞了。&rdo;臉上帶著笑容，眼裡瑩潤閃著淚光，激動的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君戲九等她的情緒平復之後，才開口再次問道：&ldo;那麼在下是否有這個榮幸，為美麗的小姐伴奏?&rdo;

王燁點頭：&ldo;嗯嗯。&rdo;

不過高興完之後她又想起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