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第一次深夜巡逻,抓住了小偷,村干部登门拜访(第1/5 页)
陈天富听见院子的打斗声,他用脚蹬了一下妻子,随即他就爬到妻子这头小声的对她说:“我听到院子里好像有动静,是不是有人翻进院墙偷鸡来了。”
妻子迷迷糊糊的说道:“不是有打更的夜晚巡逻吗,小偷真的有那么胆大?”妻子嘴上这么说,但她立刻就警觉起来了。她平心静气的一听,院子里好像有人惨叫一声,她就让陈天富赶紧起来看看。
陈天富40多岁,他胆小怕事,他们有一个儿子两个闺女,儿子陈少华18、9岁,两个女儿最小的闺女只有12、3岁,为了节省被子小女儿还跟母亲睡在一起。
儿子小时候因为生了一场大病,被一个医生打针失误,打着坐骨神经了使他变成了一个瘸腿。
他虽然也姓陈,是陈氏家族的成员,跟陈天达还是一个辈分的,就是因为他胆小的有点木讷,被陈奉魁他们排斥在族员之外,只有生产队里开会投票选举,或举手表决之类的事情时,陈天富才被陈奉魁父子两个想起来有他这个自家屋的族员。
比如,那次陈天达承包北大塘,想在承包合同上多找几个人签名增加承包的真实性,陈天达拿着合同找他签字时,才喊他一声弟弟……
还有一次就是去年清明前夕,他们陈氏家族想给祖坟立碑联户按家兑钱时,陈天达因为每户姓陈都得兑钱,他才到他家里去过,平时用不上陈天富的时候,他是不会理睬他的。
……
陈天富喊醒妻子后,妻子仔细一听果然有打斗声,他俩摸黑披上棉袄然后就蹑手蹑脚的下床。凭着他们熟悉的屋子,他俩摸黑穿上鞋后,又悄悄的走到堂屋门后边。他俩一人拿着一个木棍后,陈天富突然拉亮了院子的电灯,随即,他俩披着棉袄掂着木棍子就开门跑出来了。
在15瓦灯光的照射下,陈天富跑到鸡笼那里仔细一看,他惊讶的说道:“这不就是前段时间跟白庆发,一起来我家吃饭的那个人吗?”
我一听陈天富认识这个偷鸡贼,随即我就问他:“天富叔,这个人在你家吃过饭?白庆法又是谁呀?”
陈天富说:“白庆发是我一个远房姑奶的孙子,跟这个人的年龄差不多,都 30 多岁。大约一个星期前,白庆发领着他到我家里来玩,我们还杀了一只老母鸡招待他们,没想到他今天却来偷我的鸡,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真是远贼少不了近脚,那次你姑奶的孙子领着他到你家里来做客,他们可能就是来踩线的。你好吃好喝的招待他,没想到他却来偷你的东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没想到这些货连兔子都不如。”
随后,我又继续问那个偷鸡贼:“你在哪里住?跟白庆法前几天过来是不是踩线的,白庆发今天来了没有?快说!前天闫学宽的鸡被人偷了 30 多只,是不是你们干的?”
那个偷鸡贼一看今天失手了,又被东家认出了自己,知道无法抵赖了,就如实的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个偷鸡贼叫康贵忠,他在王堂公社的一个林场里当护林员,白庆法就住在林场附近,他两个熟识以后就成了朋友。
之后,他们就和林场附近的一些村民喝酒赌博,林场给他看山的工资不够他挥霍的,所以,他就想用偷鸡摸狗来增加收入。当地民间曾流行一种“偷鸡摸狗不为贼,逮住不定谁打谁,”的说法。
鸡狗都不太值钱,当地人都把偷鸡摸狗的人当做小偷小摸来看待,所以,康贵忠他们认为偷鸡摸狗不算犯法,于是,他就跟白庆法他们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了。
前几天白庆法领着他来走亲戚,就是来踩点的,这个村子北头的 35 只 鸡的确是他们偷走的。白庆法的亲戚在这个村子里,他不好意思下手,他就在村子东头的那个小树林里接应,他一个人过来偷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