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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项柔认真的看着她的侧脸,话就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其实南西子就是太过开朗豪放,可项柔就是喜欢这样的她,忍不住的就想亲近想信任,这样的女子多半是善良的。
“恩?”南西子回过神颇感惊讶的看着她,项柔从来没有这样和颜悦色的与她说过话,以往虽然在笑,却总是笑意不达眼底,看着这般茫然又警惕的南西子,项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南西子心里一惊,诧异于项柔的手竟是那样柔软,好半响才叫道:“做什么?”
“告诉你秘密啊。”项柔轻笑着眨了眨眼,拉过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你……”摸到那一处柔软的一瞬间,南西子不可抑制的睁大了眼睛,嘴微张,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是我们的秘密哦。”项柔笑着将呆滞状的南西子搂紧了怀里,隐在院外树荫下的南楚扬起嘴角退了出去,项柔看着那消失的身影依旧不动声色的笑着,似乎她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
“为什么……”南西子呐呐的开口,任由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项柔将自己拥在怀里,她只是不明白,身为沧月的国师,一个女子的身份,这样惊天的秘密,她为什么会告诉自己。
“因为西子会帮我守住秘密啊。”项柔笑弯了眼睛,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项柔其实就是个感性的人,心里想什么便会毫无顾忌的去做。
沧月这边,项柔离开的第二天就被贺君颐发现了,可是无论他怎么问,莲儿与桔梗都说不知,这是她最疼的两个丫头,出了禁足,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置,若不是皇兄招他进宫商讨李义的事,若不是提到那项鸳,他根本不会发现,她的国师哥哥出现了,难道是去见他了?可那项鸳不是去南国了吗?
贺君凛在项柔去了南国的当天便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函,里面记录了项柔整个计划的安排,看着她一步步精心安排的一切贺君凛甚至有些兴奋,这项鸳,果然是先生送给自己最大的礼物。
“皇兄为什么让你带兵去南边。”贺君颐不解的站在段司易的身边看着城门。
“这都统倒是挺合我胃口。”段司易扬了扬眉故作轻松的笑着,皇上只说要收权,做臣子的只有服从不是吗?
“那李良成如今可握着李义手里一半的兵权,你这区区五万大军算什么?”贺君颐愤愤的转过身看向一脸淡定的段司易:“我再去与皇兄说,与你一起去。”
“君颐。”段司易喊住他不免皱起了眉头:“皇上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留在皇都,保护好琉璃。”
“如今谣言四起,李义随时会反。”说到这里贺君颐握紧了拳,那项鸳一去南国,那边就如此大的动静,莫非倒戈了?他究竟在做什么,让南王有如此大胆,放出这样的话来。
“所有你更应该留下来守住皇都。”
“你自己小心。”沉默了许久贺君颐才终于叹了口气妥协了。
“柔儿那边……”说到一半段司易还是硬生生的将话吞了回去,扬起马鞭领着大军出了城门,贺君颐望着那高高的城楼,冬去春来,当年城头为他唱曲送行的人,这时候在哪里。
“你去哪儿了?”贺君颐有些懊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回头向颐王府走去。李义已在段司易出兵的这天被贺君凛招进了宫,无形的软禁了起来,迫于谣言的压力,他又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入夜,李义的将军府内潜入了一个黑影,迅速的隐入了书房,熟练的打开他的密室,取出他平时随身携带,而如今怕引起皇上猜疑的虎符,笑着藏进了怀里。清理掉所有的痕迹又一次隐入了夜色中,穿过雀城静逸的大街小巷,最后进了暖香阁,不久便见雀楼楼主卓雀悠闲的走出,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离落,你在李义府上待了也有五年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