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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且蛭獀ivian来了,易家言再无暇顾及这些莺莺燕燕了吧,想到这里她嘴角就勾出了一个隐晦的笑。
“莫绛心,你给我站起来,你油画不是画得很好么,那么你觉得这幅画有什么值得我们借鉴的地方?”
莫绛心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眯了眯眼看着正前方的那幅画,挪威表现主义画家爱德华蒙克的《呐喊》。
“说不出来了吗?你上课在神游什么……”
“老师”莫绛心出声打断上面那个喋喋不休的女人的话。
众人本是看笑话,讲台上的女人正要发作,却忽听见站着的女孩声音清醇,四平八稳的说道:“我觉得这幅画没什么我们值得借鉴的地方,这本就是一个疯子的画。”
声线平稳却是掷地有声,此刻众人却愕然,四周一片寂静,忽而听见一个突兀的笑声从后方传来,莫绛心回过头,发现始作俑者便是刚刚在身后拿笔戳她的男生,此刻他已经靠在椅背上,唇角的笑容恣意,眉眼清晰生动。
“江沅,你笑什么笑,你来说!”台上的女人对着两人怒声道。
“老师,我笑是因为我觉得这位同学说得很对,爱德华蒙克的《呐喊》就是一个尖叫的鬼魂。“只能是疯子画的”,蒙克在该画的草图上曾这样写道。蒙克在自己漫长的一生中,创作了大量带有强烈悲剧意味和感□□彩、描写反映人类普遍意义的真实心灵的油画、木板、石板、雕塑等艺术作品。蒙克所描述的世界是人类复杂的精神世界,他刻意表现生命、死亡、痛苦、忧郁和孤独,描写世纪之交的艺术家们在充满矛盾与痛苦的现实中挣扎,其孤独的心灵对人生产生的怀疑和焦虑。这画本就是时代背景下蒙克本人的自身经历和家庭原因为前提所促成,所谓需要我们借鉴的色彩,构图,全是由作者本人极端压抑恐惧情绪而生,而我们,生活在纸迷金醉挥霍的年代里,要怎么体会19世纪末的一个疯子的情绪?”
声音慵懒甚至带着调笑的说出这些话,却带着处处咄咄逼人的气势,莫绛心偏头有些奇异的看了一眼那人。
话音刚落四周掌声雷动,当然还伴随着女生的尖叫,尖得刺耳,都在兴奋的叫着“江师兄”。
江师兄,江沅,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哦,对了,似乎是高他们一届的风云人物,似乎是因为毕业考睡过头而被迫留级一年,当时莫绛心无意听到女生们的八卦几乎嗤笑出声,这样的人竟也有,想来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不想今日他一番话却让她有些侧目。
突而下课铃声响起,台上的女人气得不轻,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讲台,到底还是要维持老师的面子,她厉声道:“你们俩跟我来。”
莫绛心叹了口气,国内的应试教育到底是有些弊端,例如言论自由。
随即便跟了上去,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江沅,走着竟到了理事办,那个女人随即拂袖而去,上次莫绛心便是找教务处便误闯了这儿,恰巧赶上了极其香艳的一幕,虽有些奇怪便也推门进了去。
果不其然,易家言一脸道貌岸然的坐在大得离谱的办公桌后,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她开始有些头痛,这个妖孽肯定没什么好事。
“呃,看见我你好像不太高兴,弯弯。”
他说她的名字的时候尾音有些上挑的调侃,莫绛心听得皱眉,一本正经的反唇相讥道:“亏了你这么有自知之明。”
易家言笑着摸了摸鼻子,慢悠悠道:“你们俩的毕业作都还没交是吧。”
莫绛心心里暗道糟糕,因着这些天都在忙孙怀瑾的事,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压根就忘记还有毕业作这件事。
忽而看他一脸正色道:“江沅,你这是第二次没赶上毕业考了,至于弯弯,虽然我们有交情,不过,毕业考可不能不考,眼下有一个机会,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