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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片叶不沾身久了,自然而然悟出的经验么。」
墨镜的脸一黑,心忖,原来平日里这货趁他不在,竟背着他去逛窑子了……
「喂,你的脸色……怎么忽然跟变天似的,这么难看?」千成钰的眼皮子一跳。
「没事。」墨镜盯着千成钰的脸看了半响才说,原本在心里琢磨了很久都想不通的事儿,在现在,他好像明白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是什么了。
千成钰用扇子拍了拍人的胸口,不大相信,「行,你就闷骚吧,哪天把自己给憋出毛病了,可别说小爷我没提醒过你。」
「你最近看上去很闲,要不要我大发慈悲教你点防身的功夫?」墨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再继续下去,他恐怕没那个耐心不一时冲动对千成钰做点什么不道德的事。
比如说,强吻。
千成钰嘴角一抽,「别扯开话题,你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瞒着小爷?从实招来。」
墨镜嗯了声,然后拉起千成钰的手走人,「但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还嗯!」千成钰想要撇开人的手,「快说,是不是你回将军府那次,嗯?」
「我发现我最近跟你待久了,有点不正常,」墨镜说,「我干嘛要跟你出来鬼鬼祟祟地跟踪别人。」
千成钰:「我呸,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小爷我告你,其实你也是和我想一样的。」
「我才没你那么无聊。」
「我呸。本公子就不信,你不想知道方才那俩兄妹在暧昧地说些什么。」
「是你想太多,别把亲密一点的兄妹都当成没节操的无耻之徒。」
「娘的,小爷我是那种人么?」
「方才你自己说的。」
「你大爷的,我说什么了?」
「自己想。」
……
午后,按照白水说过的法子,白隐壮着胆子要求沈轻寒同她出去买胭脂水粉。而沈轻寒的心并不在白隐身上,但无法推脱,于是只能无奈地随人出了门。
白水见着两人有说有笑地出门了,才一脸淡定地明目张胆地进了沈轻寒的屋子。
沈轻寒的房间,陈设简约,一目了然,很干净,就算被动过,也看起来整整齐齐,让人赏心悦目。
在屋里来回踱步了一圈,最终停在桌边。
盯着桌上一副白瓷具看了良久,末了,白水这才把怀里的一包黄纸掏出来,然后掀开茶壶盖,将一整包粉末倒了进去,再提起来摇匀,直到里头的粉末全数溶解才停下动作。
这边,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千成钰实在不想再看墨镜的板状脸,心思一晃,他便从中饭后就一直跟着在沈轻寒房前徘徊的白水。
眼下,他看着白水明目张胆地进了沈轻寒的房间,又两手空空地出来,面不改色,觉得无比奇怪也有所警觉。于是,在白水离开后,他也进了沈轻寒的屋里。
四处寻视一遍,没有可疑的地方。
若真想挑个地方,那就是大开的窗户。
千成钰思考了一下。
难道,白水来沈轻寒的房间,只是纯粹过来通个风?
还是沈轻寒出门前太急,忘了关窗户?
后者可能性不大,因为沈轻寒这个人性子比较温吞,做任何都井井有条的,这么一点细节应该不会被轻易放过。
那前者,若真是如此,要么白水有毛病,要么这屋里不对劲……
想着想着,千成钰有点渴了,于是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然而,这一口下去,很不对劲。
这龙井茶的味道,有问题!
白水下的药药效很快,没多久,千成钰就觉得小腹忽然一阵异样,像有一团逐渐越烧越猛的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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