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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助鮮血的潤滑,慕容開始大幅抽送,注視著身下人那張布滿冷汗的臉,隨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兇狠貫穿,那張臉越來越慘白,原本健康漂亮的蜜色皮膚,變得如同一張毫無生氣的紙。
白微也感覺到自己在流血,脆弱無力的甬道,痛得彷佛被撕裂。那根硬得似鐵的兇器,每在體內抽插一次,就將他狠狠撕裂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毫不顧及他的感受,身上的人就如同機器人一般,強硬而且無情地動作著。
白微愈發地感到痛苦萬分,卻又無能為力。他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他太痛,痛得氣力全無,死了一樣地癱在那裡。
除了每當身體裡橫行的兇器突然整個拔離、旋即又重重頂回來的時候,他的身體會出於反射地抖動一下,別的什麼也做不了。
後庭處,已經壞得不成樣子。穴口周圍凌亂地分布著紅色,鮮紅的血仍在一絲絲地溢出來,順著地心引力而往下滑去。
在這樣詭異的景色包圍里,一個男人冷酷而凶暴的欲望,不厭其煩地反覆進進出出,這情景看上去簡直令人恐懼。
然而男人的臉卻始終漠然,漠然得彷佛那具在別人體內狠狠肆虐的兇器並不是屬於他的一樣。
突然,承受了過度暴行的肉壁一陣痙攣抽搐,也絞緊了他被含在裡面的分身,他不得不一時停住動作,微不可察地擰起了眉,直到那一陣子過去。
然後,重新繼續動作,之後便沒有再發生剛剛那樣的意外插曲,一直到結束。
這個時候,白微已經有一點意識渙散,甚至不知道自己眼角兩邊的頭髪,早已經被淚水打濕。
這並不是哭,只是淚腺根據身體的痛苦極限,而自行分泌出了液體而已。
不要說,才這點痛就不行了真是不中用。敢說這種話的人,盡可以自己去試試看,用任何相似的東西捅自己後面,到鮮血橫流的地步。
不流淚的人,淚腺一定是壞的。還能維持百分之百清醒的人,那麼根本就不是人類。
好在,白微現在也沒有太不清醒,過了一會兒他便開始有所恢復。
也許是因為身體裡逞凶的怪物已經撤離的緣故,得到了一點休息,下身的灼痛雖然沒有緩解,但也漸漸有點麻木起來。
於是其它地方的知覺逐漸恢復。白微感到喉嚨很乾,先前他沒有尖叫或是大哭,只是嘶嘶地吸氣。此外下唇刺痛,牙關也有點痛,都是被他咬的。
從來沒有一次做愛弄得他這麼狼狽,包括上一次也沒有。
這根本不是做愛。
視線下移,來到那人的臉。目光對上那雙依舊看不出絲毫情緒的眼,一剎那間,如同被一股冰流注入心臟,還來不及辨別痛楚,便已經怒不可遏。
手旁邊就是一把清理模型內部用的刷子,白微順手將之抓起來,往慕容臉上狠狠揮去。
慕容沒有避開,或者說他就是沒有避。只是距離稍遠,白微沒能用刷子的木柄打中人,只是毛刷了過去。
刷毛很硬而且粗糙,立即在那白皙的皮膚上劃出幾道紅線,但並未滲血。
白微當然不滿意,還想再打一次,這次就更加失敗,手腕被慕容扣住了。
看著白微,慕容沒有表情,也沒有言語。白微狠狠地回瞪過去,同樣一言不發,連罵人都不想,都覺得沒有意義。
就這樣,寂靜的空間裡,兩個人彼此對視。
忽然,慕容揚起手,一記耳光甩過去。
看似沒有很重的一耳光,卻將白微的臉打得偏了過去,口腔的內壁被牙齒磨破,一股血腥氣泛濫而開。
白微咬了咬牙,回頭又瞪嚮慕容。下一瞬就被慕容捉住胳膊拽起來,另一隻手扣著白微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隨即,慕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