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3/4 页)

洗一下。&rdo;

他進了浴室，看見有個很大的浴缸，牆上一個架子上堆了高高的一堆毛巾，大的中的小的，應有盡有，就像是毛巾家四世同堂大聚會一樣。他隨便抓了一個，擦洗起來。洗著洗著，他突然想，如果葉小姐是個騙子，開了房間卻沒付錢，現在趁他洗澡的機會逃之夭夭了，那不是該他付帳？

他沒心思慢慢洗了，三把兩把擦乾了身子，穿上衣服，扣子都沒扣，就跑出來看葉小姐走掉了沒有，結果卻發現葉小姐沒走，在看無聲電視，聽見他出來，就轉過頭問：&ldo;洗好了？挺快的嘛。&rdo;

他慌忙扣上襯衣扣子，有點尷尬地說：&ldo;洗好了，不知道該用哪條毛巾，隨便扯了一條 --- &rdo;

&ldo;沒關係，哪條都行。時間還早，坐會吧。&rdo;

他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下，跟葉小姐之間隔著一個小茶几一樣的東西。他問：&ldo;這個事 --- 得多久才有消息？&rdo;

&ldo;你別急，這事牽涉到很多方面，不是我說什麼時候開始就能什麼時候開始的 --- &rdo;

&ldo;那這拍錄像的事 --- 到底有沒有把握呢？&rdo;

&ldo;說不準。這個工作的性質就是這樣，可能很久都沒活干，也可能活堆起來干不完 --- &rdo;

他沒想到這事是這麼活甩甩的，而不是立竿見影就能賺到錢的，他有點失望地說：&ldo;沒想到這工作是 --- 這個樣的，我原來以為馬上就可以 --- &rdo;

&ldo;如果你急著賺錢，我也可以介紹你幹些別的，比如安排你上&l;明星伴我游&r;，或者&l;今夜星光燦爛&r;等項目，就是陪客人照照像什麼的，那個來錢比較快，但都是小錢，一天能賺個七八百就不錯了。因為你有正式工作，時間上不太好安排，所以我覺得拍錄像最適合你 --- &rdo;

他覺得冒充明星跟客人們照照像應該沒什麼，一天能賺七八百，如果天天干，那一個月就好幾萬，也很可觀了，可以先乾乾看，如果真有那麼好的賺頭，就把教書的工作辭了專門幹這個，一年下來就可以把帳還清了。他自薦說：&ldo;我周末可以干 --- 你們周末有 --- 這種項目嗎？&rdo;

&ldo;有時也有，如果你願意干，我會幫你安排。你現在先別著急，你說了有地方借錢的，那就先借來用了再說，等拍錄像的事一搞好，你就有機會還錢了 --- &rdo;

&ldo;那這個 --- 拍一個錄像到底能 --- 賺多少錢？&rdo;

&ldo;要看籌到的資金有多少，還有錄像的銷路問題，如果銷得好，那提成就高；如果銷得不好，那可能 --- 就一個基本酬勞；如果資金不足，那連基本酬勞都會很低 --- &rdo;

他有點沮喪：&ldo;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一定能賺到錢呢 ---- &rdo;

葉小姐點撥說：&ldo;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一定能賺到錢的，幹什麼都有風險。你不能把這種事當成你那教書的行當，以為只要每天去上班，就一定能月月拿到那麼多錢，那種錢穩妥，但穩妥的錢就少得可憐。我們這裡都是大起大落的，有可能一下就成了大款，也有可能一分錢都賺不到 --- &rdo;

他意識到自己有點操之過急，忙解釋說：&ldo;主要是怕明天就要換腎，那時就要為剩下的那部分錢發愁了 --- &rdo;

&ldo;既然能借到，有什麼好愁的呢？我那時是連借都借不到 --- 不得已只好下海 --- 你現在比我那時強多了 --- &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