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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翻动。手指里的骨头消失了一样,因为有骨头的话不会出现这种程度的弯曲,丘陵体内的元力一半逆行,一半顺行。出乎意料才是最有效的制敌方式,丘陵就被对方出乎意料了,元力躁动带起的反噬,让他失去了对元力的掌控,不管你灵识多么强大,想要瞬间恢复元力的掌控根本不可能。谢灵启动了,精铁长剑平台,慢慢悠悠的走过来,锋利的长剑映出一层光景的光亮。这是一柄宝剑,单纯的宝剑。
宝剑慢悠悠的开始讲它的故事,那是一个铁匠与对门小寡妇的故事,老实巴交的铁匠有的是力气,健壮的肌肉,被火焰炙烤的黑红的脸蛋。看起来健康却不俊朗,小铁匠老实、听话、诚恳、耐劳,跟着老铁匠学打铁的手艺。那时候他也奢望成为星启的一员,可惜他没有觉醒,打铁的日子枯燥又单调,一次、十次、千次、万次的挥动铁锤,火星能飘洒出好看的痕迹。小铁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朝着对门发呆,偶尔能够看见小寡妇的身影。每次他发呆的时间长了,老铁匠就拿着荆条抽他,荆条打在身上就是一条血痕,痛并快乐着。
小铁匠慢慢变成了老铁匠,小寡妇也渐渐的成了老寡妇,年老的铁匠抽着旱烟走了,荆条也早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小铁匠一生未娶,小寡妇一生未嫁。他懂她的情,她懂他的意,仅仅一眼就够了。两人的爱情没有惊天动地,也没有惊世骇俗,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平淡满足、幸福痴念。那一天老寡妇走了,终究难以抵抗岁月的流逝,老铁匠哭了,哭的像个孩子。埋葬老寡妇后,老铁匠准备收手,打完最后一把剑。学徒在旁边拉火,看着师傅一下两下,铁锤敲打出好看的痕迹,火星闪耀着,滚落在地上。老铁匠像完成了自己的宿命,抱着手中的长剑,吩咐徒弟把他埋在半山腰的矮坡下。
徒弟不懂爱情,也不懂痴念,两人仿佛绵延九世的情人,一眼万年。他很想问问师傅到底值不值,而情怎么会存在值与不值。徒弟走上了雾凌城,他想找人问问到底什么是情。抱着宝剑的徒弟终究没有找到答案,这把剑是他临死前的托付。谢灵启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所以他始终拿着这把剑,他知道剑中有一股他不能理解的力量,当他掌握的时候,他会变得最强。这把单纯的宝剑,应该有一个浪漫而又永恒的名字,谢灵启称它‘奇迹’。
这是宝剑的故事,一片雪白的宝剑朝着丘陵靠近,这一剑就是咫尺天涯。
谢灵启的剑术很强,至少这一剑很强,丘陵感觉无数的契机,这一剑穿越了层层空间,突然出现在胸口位置。全身的虚弱散去,元力爆发,失去了虚弱感的丘陵猛然躲开这一剑。雪白的宝剑狠辣如斯,左手紫色弥漫,电茫朝着宝剑包裹。丘陵的手化作一只巨大的铁钳,牢牢的锁住长剑。那一剑爆发出来威能并不强,丘陵却从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力量。“这一剑叫什么名字,”雷霆的力量更强,牢牢的抓住长剑,闪电的力量吸引,丘陵的手轻轻一拉。长剑顺着他的手朝一旁偏移。
谢灵启一抖灵力,长剑挣脱了控制,眼中冒出一层秋水般的柔情,“这一剑叫作咫尺天涯,再看我下一剑。”谢灵启毫不客气的出手,雪白的长剑带起一片匹练。并起两指贴着长剑轻轻一划,言语中透漏着温柔,“这一剑叫作落花无情,”丘陵身形后退,对方的剑法太诡异了,看起来只有一个花哨的架势,却有股不一样的力量,道不出说不明的神秘气息。宝剑刷刷响动,那是划破空气的声音,这个程度的攻击根本打不到丘陵,也破不开丘陵的元力雷霆。
“这一剑叫作春水潺潺”,丘陵不知道对方从哪学来的,怪异的剑术,这是凡人练习的剑术,拿来对付星启破绽百出,同时根本不能表现出星启的实力,谢灵启双眼暗送秋波,看起来真是一幅多愁善感的模样,这是一个有故事的老男人,而丘陵显然不打算跟对方脉脉传情了。八方雷域弥漫,由之前的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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