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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陣子一直和易溪膩在一塊兒來著,她那什麼新男朋友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沒跟爸爸報備?」
我走到了沙發前坐下,捋著頭髮,其實心跳的跟打鼓似的。
我面上裝著不甚在意地說,「小姐姐換男朋友跟換豪車一樣快,車來車往的,路況不好,光線又差,都快讓尾氣給熏飆淚了,我還怎麼集中精力去觀察……」
我爸有些慌亂地打斷了我的敘述,「你這叨叨叨的叨什麼呢?我怎麼完全聽不懂你的話?」
「別學爸爸文青啊,文青沒前途。再說這家裡有一個文青就夠了,兩個文青懟一塊兒生活,非得激出一個神經病來。」
我爸往菸灰缸中磕了磕菸灰,邊思索邊問我,「你真的沒注意到她的新男朋友嗎?」
我正不知道怎麼回答好,篤篤篤——今晚的敲門就似乎特別多。
易新頂著一張不會笑的王室威嚴臉,雙手背在身後站在我家門前,沖我丟下一句,「蘇爽,你跟我來一趟。」就慢踱踱地回自個兒家門去了。
所以,天道好輪迴,善惡終有報,該道歉道歉,該補償補償,是吧?
我剛才在客廳里造她謠,她還是聽見了,現在準備拿我實施打擊報復了。
算了,明兒個還要一塊兒上學呢,爭取早死早超生吧。
我雙腿併攏坐在沙發前,心裡咯噔咯噔地跳,面上還要裝神色淡淡地梳頭髮。
我說,「我都準備睡覺了,你叫我來幹嘛啊?」
易新喝了一口茶,我在心裡腹誹她:大晚上喝茶也不怕睡不著,或者乾脆後半夜尿床。
易新清了清喉嚨,我身姿筆挺地端坐著。
易新開腔,「說回我們之前談論的事,我還有問題想問你。」
我確確實實的鬆了一口大氣,原來我以為的和她想說的不是一件事。
我這才心無旁騖地梳理頭髮,「哦,你想出怎麼稱呼我了?」
易新斜著眼看了一眼我,「我姐她老婆。」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哎,你這是投機取巧的把戲。是省時省功夫去琢磨了,可是以後叫起來不嫌麻煩嗎?」
易新冷哼了兩聲,「那就叫你『那誰『好了,你看怎麼樣?」
她本來是想嘲笑我認真計較的反應,結果我卻對她笑得特別狗血,特別花枝亂顫。
她就像見鬼了一樣,嘴角抽搐地看著我,她惱火地罵我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努力的繃住臉,忍緊笑意,我不是有病,我只是突然想到紀學霸說的『那誰』。
我心想這倆人真絕配,連稱呼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沒,沒事了,你接著說吧。」
「坦白說,我不太看好你們倆的關係。這在我看來,你們唯一登對的地方只有智商這塊兒。若是短期交往還好說,長期我看你們就算了吧。」
易新很複雜地看了我一眼,「雖然她這次很認真,你骨子裡也是執著的人。但你只是個扛不起事的學生,她又是一個一心只想著玩浪漫情調的人,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散夥了,免得後期連鄰居都做不了。」
我蜷起雙腿,側躺在沙發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仰頭看著易新。
易新托起下巴,若有所思著,「說到鄰居,我現在總算明白了,我說怎麼不換地方,真是被她逼瘋掉了。」
她說的話我都懂,在我內心深處,我也覺得易新說的是對的。
雖然很遺憾,也不想直接承認,甚至還準備開口反駁些什麼。
小姐姐臥室的門就開了。
小姐姐穿著睡衣從裡面出來,長發隨意的散在肩上,手裡拿著一個圓口玻璃杯,看樣子是出來喝水的。
看見在沙發上窩成一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