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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貌似很在意劉靜,但卻從來沒有冒犯她。這個長相奇葩,面上總是帶著一抹詭笑的男人,給她採摘來許多乳白色,淡紫色、有著淡雅清香的花朵。
這個神秘的男人跟夢境裡的男人成為鮮明的對比,一個好似正能量的象徵,一個是充滿邪惡的魔鬼。
魔鬼男人毫無怨言的遠遠觀看劉靜,那抹隱藏在深幽眼眸里的眸光里充滿貪婪和占有。他就像在觀賞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品,更像是在觀看被囚禁在牢籠里的獵物。
魔鬼男人始終無法忘記,在宅院看見這個女人的一剎那,那時候他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得到她。雖然肉體不能得到,也要想方設法占據她的精神體。
躺在搖籃里的嬰兒只有半歲大,小身子小得讓人可憐,一看就是先天不足造成的生長畸形。劉靜像慈母般的細細呵護孩子,把全部的愛和身心都賜予他。
山洞裡最近好像有什麼大的動靜,那個魔鬼男人沒有再出現在劉靜面前。這樣下來,她可以自言自語的和孩子講話,也可以自由的遐想,昨晚再次出現在夢境裡的另一個男人。
劉靜恍惚的心神,有些依賴夢境裡出現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給她帶來親切感,雖然不能用指尖觸及到,卻可以在空氣里嗅聞到彼此的氣息。
在劉靜的臆想里,夢境裡的男人給自己一定有什麼關聯,要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時刻都在想他。每一次閉眼之前,她就會先猜測今晚是誰出現在夢境裡。是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還是那位帶來溫暖的男人?
揉捏著披散的髮絲,髮絲柔韌的在指尖滑動,輕柔且愜意。有人出現在劉靜的洞穴,抱來一襲素白色的披肩和長裙。
&ldo;請聖母試衣。&rdo;來人恭恭敬敬微微躬身,雙手手臂上搭著衣服,他低頭卑微的呈遞上衣服在劉靜面前。
劉靜頭也沒有抬,抗拒的口吻道:&ldo;不!我不穿。&rdo;
&ldo;聖母務必穿上,別讓主人指責我,怪我失職。&rdo;來人遮蓋下的面孔,似乎有些為難道。
劉靜知道魔鬼男人,很惡毒,但凡犯事的都會遭到,毀滅性的殺戮。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在第一次逃跑時,有一個帶斗篷的神秘人,一時心生憐憫放了她一碼。結果在捉到她之後,那名神秘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在後來她才從另外的神秘人口裡得知,魔鬼男人把那個人處死了,刑罰就是剝去他的皮,做成一個人皮燈籠,用來掛在她的洞穴處永久性的照明。
劉靜想到這兒,恐懼的眸光瞥看了一眼斜掛在洞穴處凹坑裡的人皮燈籠,脊背一陣寒顫。就示意來人把衣服放下,沒有再說一句話。
搖籃里的嬰兒哇哇哭叫,劉靜知道孩子餓了。拿起半透明有些渾濁,,帶有血色液體的奶瓶,塞進孩子的小口裡。孩子貪婪的允吸著,畸形的小手和腳胡亂的蹬蹦著,小眼珠子精靈古怪的盯著,餵給他奶瓶的劉靜牽扯出一線笑意。
要把孩子帶走,帶離開這裡。劉靜暗自發誓,冒出這一想法,不由得瞥看了一眼人皮燈籠。心裡再次打顫,想法是想法。何年何月才能辦到?也許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劉靜在獨自遐想著,洞裡突然喧譁起來,她看見有人肩膀扛了什麼東西從洞穴岔口,一閃而過。那扛在肩膀上的東西是活的?好像在蠕動。
劉靜突然產生好奇心,她很想去看看,那麻袋裡裝的是什麼?
在另一間暗黑的洞穴里,地面上躺臥著一具渾身是傷的屍體,不應該是人。屍體不會動彈,而這個人在有東西再次被扔進來砸在身上時,口裡發出輕微的聲。努力的忍住腦部的劇痛,還不得趕緊的挪動身子。
&ldo;聖母請留步。&rdo;
一位彪形大漢,虎視眈眈盯著劉靜,惡聲呵斥道。在這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