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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並不在意她唱得如何。唱完了,客人也並不知道。池了了不好插嘴告退,只好坐著等,臉上連笑都掛不住。
客人面前,哭喪著臉是最大忌諱。這些年,她也早就練成了兩張臉,不管心裡如何,外面那張臉總能笑得合適,不讓客人厭煩。今天,外面那張臉卻像脂粉被汗漬,再遮不住裡面的煩亂了。
過了一陣,兩位客人終於起身,做東的是個瘦子,他人瘦,出手更瘦,說沒有散碎銀子,也沒帶銅錢,方才他一直用一根銀耳挖的尖頭剔牙,就順手將那耳挖賞給池了了。這耳挖不到一錢重,滿算也就值一百五十文。這兩年物價騰貴,尤其方臘在東南鬧事,漕運大減,一斗米都漲到三百文。若是往常,池了了絕不會輕易放過,總要盡力奉承,多討要一些,但今天哪有心思?她勉強笑著道謝接過,送客人出去。
客人走後,她失魂落魄呆坐了一會兒,見桌上有碗粉羹客人並沒有動,就從放在牆角的青布包袱里取出一個朱地剔黑半舊的小圓食盒,將那碗粉羹倒進食盒,蓋緊放進包袱包好。
臨出門前,她走到窗口望了一眼,看見街對角一家人正在說笑,其中一個年輕姑娘看著眼熟,她心裡一動:那不是趙瓣兒嗎?瓣兒姑娘的哥哥趙不尤是京城有名的&ldo;疤面判官&rdo;,他或許能拆穿曹喜那兇手的殺人真相?不過,趙不尤平日只是替人寫訟狀,似乎並不去查探案子。而且……我算什麼呢?就算董家沒人了,告狀也輪不到我呀。
站在窗邊,她猶豫起來,打算撒手不管,但又想到董謙之死全因自己而起,怎麼能忍心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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