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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琥兒的小鼻頭,呵呵笑起來:&ldo;你個小靈怪!&rdo;
正笑著,她心中忽然閃過一句話‐‐&ldo;那個不是我兒子!&rdo;‐‐是董修章說的。
她頓時愣住‐‐之前聽董修章說這句話,以為只是傷痛過度說的瘋話,但董謙是他唯一愛子,知子莫若父,他說這句話時,或許是覺察出什麼來了?
瓣兒心咚咚跳起來,背上一陣陣發寒,琥兒連聲叫她,她都沒有餘力應答。隨即又想起嫂嫂說的用帕子遮掩杯子,用他物遮掩痕跡。
范樓案至今如同亂絲,始終解釋不清楚‐‐若說曹喜是兇手,他殺了人卻裝醉留在現場,實在有違常理,絕不是曹喜那等聰明人所為;若說兇手是其他人,但曹喜在場,就算他醉得再厲害,兇手多少都會心存忌憚,極難在這種情形之下殺人;若說兇手和曹喜合謀,曹喜留在現場難逃嫌疑,甚至會背上殺人之罪,以曹喜為人,就算合謀,恐怕也不會做這種傻事;若說兇手威逼曹喜作偽證,一般的案子還好,但這是殺人兇案,最大的威脅不過一死,若不是開封府推官這次依理斷案,曹喜極易被判定為兇手,性命隨時難保。更不用說當時范樓生意正好,人正多,還有董謙的頭顱被割下,找不到下落……對!兇手為何要割掉董謙的頭顱?
在酒樓殺人,已經很難,何必冒險再去割掉頭顱,除非‐‐除非是為了矇混!
死者並非董謙?!
不對,不對!
死者若不是董謙,那會是誰?董謙又去了哪裡?
董修章和僕人吳泗都認過董謙的屍首,兩人當時並未有疑議,董修章後來慘痛瘋癲,才說那不是自家兒子;還有衣裳,董修章和吳泗都認出董謙衣服上的破口縫處,絕不會錯。池了了下去做魚後,范樓大伯穆柱還曾見董謙和曹喜下樓去後院解手,到端魚進去發現屍首,時間並不長。
先殺死董謙,再脫下他里外的衣裳,又換給另一個人,這個過程也太過艱難費時。何況要換走董謙,還得在人來人往的酒樓中搬一具死屍進去,又要搬走董謙的屍體,這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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