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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紅了臉,卻不肯服輸,忙道:&ldo;我還沒說完,我說的是買一個甜餅,再買一個甜餅,再買一個甜餅,還買一個甜餅……&rdo;
春惜笑得更加厲害:&ldo;你到底是要幾個?&rdo;
&ldo;你家有多少?我全要!&rdo;
&ldo;五、十、十五……總共三十七個,你真的全要?&rdo;
&ldo;等等‐‐我數數錢‐‐糟‐‐只夠買十二個的錢。&rdo;
&ldo;那就買十二個吧,剛好,六六成雙。我給你包起來?&rdo;
自此以後,每天他只吃餅,而且只吃竺家餅。
吃到後來,一見到餅,腸肚就抽筋。但這算得了什麼,春惜一笑,抵得上千萬個甜餅。
不過,那時他才開始跟人學說書,一個月只賺得到兩三貫錢,春惜的爹娘又常在店裡,他們兩個莫說閒聊兩句,就是笑,也只敢偷偷笑一下。
他好不容易攢了三貫錢,買了些酒禮,請了個媒人去竺家說親,卻被春惜的爹娘笑話了一場,把禮退了回來。
這樣一來,他連餅都不敢去買了,經過餅店時,只要春惜爹娘在,他連望都不敢望一眼。偶爾瞅見只有春惜一人在店裡時,才敢走進去,兩人眼對眼,都難過得說不出話。半天,他才狠下心,說了句:&ldo;你等著,我賺了錢一定回來娶你。&rdo;春惜含著淚點了點頭,但那神情其實不太信他說的話。
他開始發狠學說書,要是學到登州第一說書人的地步,每個月至少能賺十貫錢,那就能娶春惜了。
可是,才狠了十來天,他又去看春惜時,餅店的門關著,旗幌子也不在了。他忙向鄰居打問,春惜一家竟遷往了京城,投靠親戚去了。
一瞬間,他的心空得像荒地一樣。
他再也沒了氣力認真學說書,每天只是胡亂說兩場混混肚子,有酒就喝兩盅,沒酒就蒙頭睡覺。父母都已亡故,哥哥和弟弟各自忙自己的,也沒人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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