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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算仁義都盡了。唉,是我害了你。等他好了,我就去書鋪找個訟師,寫張離異訟狀,告到官里,攆走他。&rdo;
女子又低低說了些什麼,仍聽不清。
老婦說:&ldo;就這麼定了。你還年輕,耗不起,也不值。&rdo;
&ldo;奶奶,你要攆誰?&rdo;那孩童。
&ldo;攆那頭混驢!走,跟奶奶去汪婆婆家。&rdo;
屋外再無人聲,只聽見盆罐挪動、菜刀剁響的聲音。
他們方才在說我?不對,是說她的丈夫。
難怪她問我&ldo;好些沒有&rdo;時,神情有些冷淡,還有些厭棄。看來她丈夫不是個賢良之人。
何渙心中升起一陣惻隱惋惜之情,但隨即又自嘲道:她丈夫好壞與你何干?趕快想明白,你為何會在這裡?他們為何把你錯認作那個丈夫?那個丈夫是誰?他現在在哪裡?
何渙性子雖然有些慢,但做事卻很少拖延。
從小祖父就時常教導他,凡事莫慌更莫急,功夫到處自然成。祖父一生為官,清廉寬和,富貴不忘貧賤時。唯一悔處,是顧慮太多,雖然升任宰相,一生卻未能有大建樹。因此,他又教導何渙:貴在決斷,切莫優柔。
這一慢、一斷,何渙一直記在心裡,以此自勵。成年後,他漸漸明白,其實慢才能斷。唯有先慢思,才能想得周詳深切;想得周詳深切了,才能有通透確然之見;有了通透確然之見,自然會生出堅定不移之斷。
不過,面對阿慈,他卻只有慢,再無斷。
躺在阿慈家的床上,他反覆思慮,既然他們祖孫三個都將我誤認為是他家的人,一定是因為自己和那人生得極像。雖然這實在太過巧合,但世間萬萬人,總會有兩個長相相似者,只是大多未能得遇。
至於他為何躺到他家床上,恐怕就不是巧合了。他記得自己是在獨樂岡和朋友賞雪飲酒,自己去上茅廁,後面似乎來了個人,隨即腦後一痛,便不省人事。自己頭臉會受傷,必定是身後那人所為,那個人恐怕正是阿慈的丈夫‐‐和自己長相極似之人。他之所以打破我的頭臉,是為了矇混。兩人就算生得再像,親近之人還是能辨認得出,但頭臉受傷之後,再親之人,也難分辨。嘴唇腫痛,也無法自辯。腿也被砸傷,即便想去尋他,也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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