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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運，更在於：這種被吞食的命運本來他們是完全有能力

改變的，但他們卻能堅決抵抗這種誘惑。拉姆斯菲爾說：&ldo;記得在我長眠前，海

豚人已經學會用幾百人的結陣去對抗虎鯨和鯊魚，把它們搞得非常狼狽。我就親

眼見過這樣的一場搏殺。&rdo;

&ldo;那只在海豚人初建時的混亂情況。海豚人很快就建立了自律：決不允許用

超過一個族群的集體力量來對抗捕食者，剝奪它們的天賜之權。&rdo;

拉姆斯菲爾輕輕搖搖頭，不說話了。索朗月已經走出傷感，笑著說：&ldo;其實

我們一點不恨虎鯨鯊魚，相反倒是感激它們。它們就像是最負責的檢查員，幫我

們淘汰弱者，讓整個族群的素質保持在高水準上。

作為報答，我們就用血肉來供養它們。不說這些了，我想，你們二位請先回

吧，不要誤了你們的婚期。&ldo;

拉姆斯菲爾和蘇蘇商量幾句，說：&ldo;我們的婚期和行期都向後推遲，要在這

兒待到彌海痊癒，或者過世。&rdo;

索朗月略略考慮：&ldo;好吧。彌海的日子……恐怕就這兩天了，對他的救助後

天就到期。這兩天你和蘇蘇先待在這兒也行，我交待戈戈也陪著。&rdo;

&ldo;好的。&rdo;蘇蘇一直想和索朗月說話，只是到這時候才有機會。她抱住索朗

月：&ldo;索朗月姐姐，我很抱歉……&rdo;

索朗月知道她要說什麼，立即截斷了：&ldo;蘇蘇，不要說這樣的話，那是理查

德的原因，和你有什麼關係呢。其實，&rdo;她似笑非笑地說，&ldo;我知道所謂的宗教

原因也只是藉口，最主要的原因是：理察不願接受一個異類的妻子。&rdo;

拉姆斯菲爾覺得自己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上，反駁也不是，默認也不是，只

能尷尬地笑著。索朗月被他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ldo;理察，不必難為情。我尊

重你的選擇，至於我，我仍願把你當成我精神上的丈夫。今天我把這層窗紙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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