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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開腿,撩起長袍下擺,嘴角扯起陰鷙的笑,「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只要你今天從我胯|下鑽過去,我今日就放過你,否則,你休想離開這裡。」
「快跪呀。」
「你一介賤民,跪我們世子是你的榮幸。」
……
後面的狗腿子一個勁的起鬨。
江柏身後的一切背景虛化模糊,得意的笑臉放大數倍映在司玉朗瞳孔。
內里凝聚到手掌,朝江柏面門襲去。
「玉朗。」
千鈞一髮之際,離江柏面門堪堪只有半寸,一道嘹亮的聲音傳過來。
司玉朗豁的醒來,手了掌,轉頭,是於霖。
剛剛被霸道的掌力掃到面門,那一瞬間,江柏毛骨悚然,瀕臨死亡的滋味太過恐怖,瞬間額頭滲出汗。
於霖走到他面前,作揖說:「江世子,玉朗即將成為我女婿,若以往有得罪之處,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他計較。」
江柏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就著台階下,:「於大人說笑了,我剛剛是和司將,呵,司公子玩笑呢,別當真。」
「既如此,那我便不打擾江世子,我和玉朗還有事。」
身後的小廝立刻讓出一條道。
上了馬車,於霖拍了拍司玉朗的肩膀,道:「那種小人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司玉朗點了點頭,如今,自己的確不好和對方硬碰硬。
如今忠義候府他是回不去了,司康撥了一棟別院給他,明日和於暖的婚禮也在此處。
司玉朗剛進大門,眼睛四處掃了掃,下人只有幾個,但都是精挑細選的一等高手喬裝的,隱在暗處的暗衛很多。
慣用的心腹侍衛迎上來行禮。
「公子,綠妖姑娘安置在荷香院。」
司玉朗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邁開步子往荷香院去。
看看接近主臥門口,一陣杯碗落地的碎裂聲傳來,他加快腳步進去。
綠妖無力的半靠在床上引枕,胸前的中箭部位還纏著繃帶,額頭上豆大的汗,雪頰蒼白,嘴角沾著褐色的汁液,鮮紅的血液浸染了月白的裙鋸,像雪上開出的紅梅,刺眼奪目。
在打胎。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說:「怎麼這麼傻,這事也不急在這一日兩日,應該等養好傷的。」
綠妖蒼白的嘴角扯起一抹笑,「妾累的公子闖東宮,心中不安,如今於姑娘這般大度,我自不能再讓公子為難,應該的。」
司玉朗珉了珉唇,什麼也說不出,握著綠妖的手緊了兩分。
她推了推他,「公子快出去吧,產房血腥,不吉利。」
「嗯。」司玉朗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沒再看綠妖,起身掀了帘子出去。
他抬頭,廊下到處都掛著喜慶的紅綢紅燈籠,月亮被烏雲遮的嚴嚴的,天空像潑了濃稠的黑磨,沒有一絲光亮,夜風嗚嗚像誰的哭泣。
身後,綠妖的疼痛嗚咽聲淺淺的,透過窗牖隨風散開。
司玉朗俯身靠在廊下欄杆上,頭垂的低低的,燭火透過烏黑的長髮投下一片斑駁的暗影在雪頰。
阿古慵懶的撐著腦袋躺在床上,看著慕容嶼翻窗而入。
嫣紅的唇張開,「明日我便要出嫁了,你漏液潛入你表弟的新娘子閨房,似乎不太合適。」
慕容嶼:……
走到床邊在阿古腦袋上敲了敲,「你怎麼這麼皮。」
阿古撇撇嘴。
慕容嶼掏出一個黑乎乎的藥丸遞到她面前,「吃了她。」
「這是什麼東西?」
「止痛的。」
阿古捏著藥碗在手中把玩,定定看嚮慕容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