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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三歲的少年正處在中二病高發期,被劉湛這一激頓時熱血沸騰,嗷嗷叫著撲過來。
劉湛這具身體先是在牢里大病了一場,後又長途跋涉飽一頓飢一頓的折騰,到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
面對像肉山一樣的胖少年任誰看都會覺得他沒有任何勝算,劉湛唯一仰仗的只有他有豐富的格鬥技巧。
然而,再豐富的格鬥技巧也架不住肉山的碾壓……這一架劉湛打得簡直不堪回首都可以列入黑歷史。
「不打了,不打了。」胖子鼻青臉腫的求饒。
劉湛的身體早就脫力了,全憑一股意志力在強撐著,胖子一投降他便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
那高個子跟矮個子簡直嚇壞了,居然有人可以把胖子打成這樣!
「我叫劉湛,你叫什麼名字?」
胖子有氣無力的說。「我叫曹壯,那邊那個瘦個是我堂弟曹鳴,那高個叫聞青山。」
劉湛站起來把曹壯也牽了起來。「以後不許說我們家是殺人犯,我爹可是舉人老爺,你們見過舉人老爺會殺人嗎?」
三少年愣住。
「我們家只是犯了事被朝廷處罰,但絕對不是出了人命。」劉湛嚴肅的警告,然後才說。「今天不早了,你們先回去,明天過了午時我們還在這裡見。」
打架時劉湛特意保護頭部,因此臉上只是有一些擦傷,若是父母問起就說不小心摔了一跤便能搪塞過去。
曹壯的樣子就糟糕得多,劉湛先讓三人回去也是想試試他們會不會找父母告狀,如果告狀了人就不能用。
待三人走遠,劉湛掀開外衣查看身體,身上有好幾處淤青,仔細檢查後鬆了口氣幸好都只是皮外傷。
曹壯下手可真夠狠的,如果不是他有豐富的格鬥技術做底子,搞不好就要被他揍出內傷來。
次日,劉湛早早便過來躲在暗處等昨天新收的小弟,其實他也拿不準三人會不會去告狀,因此只能早些過來藏起來暗中觀察,要是三人帶人來尋仇他便遁走。
劉湛沒有等太久,很快山坡下便結伴走來三人,並且身後也沒有跟著大人。
劉湛勾了勾唇走出樹林,三人見了他有些彆扭,按道理應該稱呼他一聲頭兒,三人喊不出口劉湛也沒有強迫。
「你們知道山里什麼地方野豬王不常去?」
聞青山說:「你想進山?」
劉湛直言。「我想進山設些陷阱捕捉野物。」
三少年當即眼前一亮。「你會設陷阱?」
劉湛抱手。「那當然。」
曹壯興奮得不行,但他又不好意思開口要劉湛帶他們一起去,便推了推曹鳴要他去說。
曹鳴扭扭捏捏的站出來。「那個,我知道在哪裡,我們一起去吧?」
劉湛哪裡不知道他們的小心思,不就是想學嗎?劉湛心裡好笑,但面上還要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
「那就走吧。」
曹鳴興奮的領在前面。「我們知道有一處林子,因為林子裡長了荊棘野豬王不愛去。」
那片長了荊棘的林子並不遠,根據當兵時學的野外生存經驗,一進到林子裡劉湛就摸到了幾條小獸道,看獸道大小應該是野兔野雞一類的小動物。
劉湛特意尋野豬王不去的地方除了是不想這麼快挑戰這頭山大王之外,也是清楚有野豬出沒的地方小動物定然不多,這片長了荊棘的林子簡直就是小動物的天然庇護所。
劉湛就地取材簡單的用藤蔓和枝條在獸道上下了八個套子,許是陷阱太過簡單三少年看得半信半疑,當劉湛說明天過來看結果時三人還依依不捨。
其實劉湛本想順著獸道摸到小獸的巢穴里看看,看到三少年那一臉心癢難耐的模樣他反而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