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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用力地点头,眼泪成串地往下掉。
“老头子,你听到没有,他们冤枉我闺女啦!”我妈抱着我,对着坐在一边抽烟的爸爸说。
“嗯,听到,听到。”憔悴疲惫的声音从爸爸的嘴里传出,我不敢看他。
那天,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说服了他们,我爸说送我去车站,我妈非要跟着。
回海城的票很好买,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会从大城市往家赶,很少有人往那边去。
我站在围栏里对他们摆手,我妈拽着我爸的胳膊伸着脖子往里看。
那一段路程,我的眼泪始终没有停止过。
太多的情绪需要宣泄,心痛到了极限。
豆豆看到我站在门口,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才相信了这个事实。
“你怎么回来了!”
“我。。。”张了嘴,却不知道怎么说。
她走过来,看了看我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了句:“什么都别说了,坐那么久火车,赶紧洗个澡睡一觉吧。”
我没有听她的话,把箱子提回房间,又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把一切都说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也是我不想回家的原因。”豆豆听完我的话,抽了张纸巾给我,伤感地说了一句。
我难过的不是因为嫂子对我的态度,而是,因为我搅乱了他们原本平静又安稳的生活,如果这次我哥真的跟嫂子离了婚,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的初衷是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却没有想到,自己竟成了那颗坏了粥的老鼠屎。
70。初见
海城的新年没有鞭炮声,街上的人特别的少,这是这个城市一年中最安静的时刻,喧闹繁华的世界变成了一座空城。
过年期间,业务冷清,这是个合家团圆的节日,男人门大都窝在家里给太太和孩子一个交代,出来**的人大大减少了;这是一年之中钱最难挣的时节。
小时候我最喜欢过年,因为过年就预示着会有新衣新鞋压岁钱,是最无忧无虑的节日。
可自从来了海城之后,这个节日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结,再也不是天堂,我深刻体会到了过去人口中的“年关”是什么意思。
豆豆把堆在阳台的衣服全部特价抛售在网上,说准备关店了,没心思去打理,更没时间去进货。
她的客户档次越来越高,收入也越来越多,自然再也看不上那些小钱。
我悄悄给周鹏发了条信息,说,我已回了海城。
他很快打来电话,我悄悄地把门关上,才接了起来,他告诉我有个朋友明天回海城,问我方不方便作陪。
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他说,这个男人很优秀,要我好好把握。
自从和周鹏有过肢体接触以后,我发现我们的关系多少起了些变化,虽然事后我们都没有提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我明显感受到了他对我格外的“照顾”,或许是因为一丝内疚,或许是因为其它原因,总之,我觉得他对我比对的女孩都要好。
否则,在这个狼多肉少的淡季,他怎会把这好生意给我做,连豆豆这种高品质都闲在家里,凭交情,她比我认识周鹏要早多了。
周鹏的照顾让我喜忧参半,喜的方面不言而喻,优的原因更是无需言表,没有哪个男人会亲眼把自己在乎的女人送上别人的床。
草绿色的羊绒大衣长至小腿,虽不算厚重,但十分的保暖。
大衣里面是一条修身的加厚连衣裙,脚下配一双半高跟的黑色羊皮短靴,恰到好处地露出我纤细的脚踝。
卷发棒又将我长长的头发做出了波浪的造型,桃红色的唇彩和同色系的腮红令我看起来很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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