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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能說多少，也要看你們自己。&rdo;

話落，秋衛起身，走到前頭，親自給慕修和宋閻引路。

慕修拉著宋閻起身，他們跟上秋衛的腳步。

走了二十多分鐘，他們進到秋王宮南門偏僻的一個閣樓里，這裡就是秋衛口中老鬼的居住地。

&ldo;你住到東城荒廟前，是他在裡面住，你占了地盤，他就回西城秋王宮看門來了。&rdo;

秋衛說著，手一推，閣樓的門打開，閣樓最陰暗的角落裡，蜷縮著一隻老鬼，他身體微微散著磷光，呈現半透明，眼神空茫又帶少許痛苦之色，他即將要徹底消散了。

所以秋衛才說，能問到多少，要看宋閻和慕修他們自己。

老鬼這種情況，往生蝶也對他無效，任何刑罰和術印都無法施加，否則只會導致他更快速地消散。

秋衛看著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未來某天會有的樣子……他們鬼王幾乎都是這樣的宿命，尤其是沾過血腥的鬼王，超度難度堪比復生。

慕修拉著宋閻繼續走入，他們得出的結論和秋衛差不了多少。

這隻老鬼的確快要消散了，甚至神智也留存不多，過往便是記得什麼，現在也可能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宋閻看一眼慕修，慕修走到閣樓門邊，叫來鬼使吩咐他們去準備東西。

宋閻跪坐在老鬼面前，仔細觀摩了好一陣兒，他右手緩緩抬起，食指指尖輕輕點在了老鬼眉心的位置，他低語道，&ldo;在這裡，我無法給你超度，但我可以幫你減少痛苦。&rdo;

鬼魂消散要受的折磨，可比一些活人老死要痛苦得多，活人只死一次，而鬼在消散前，要一遍遍重歷死亡前後的感受，病痛，絕望，恐懼，或者更多更複雜的感受。

&ldo;作為報酬，希望你能想起點關於我的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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