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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美,又有些许的孤独感。
云萧怔然地看著,有点迷茫地恍神了。
有那样的一瞬间他觉得这样的白咰特别地与众不同,有种沉静而安然的优雅,有份华贵但却出尘的清高,很陌生,但,却又很熟悉。
熟悉?熟悉?为什么会对这样的白咰熟悉呢?
云萧有点不明白地偏偏头,就在他想不透为何会对这样的白咰有种熟悉感时,一道黑影却在白咰的对桌上坐下了。
“独饮不闷吗?我陪你吧!”轻声说著坐了下来,低沉但又带点韵味的声音,让白咰忍不住在一顿后也浅浅淡淡地笑了。
第二章 醉、生、梦、死
~醉~
“我说你行吗?明天要宣示即位的人啊~~哪来那么多闲时间陪我喝酒呢?”挑挑眉,白咰忍不住吐槽,他可以想像得到现在的宫里铁定是一团乱,只怕那些个宫女啊~侍从啊~大概都急得准备上吊了。
“怕什么?”男子伸出好看的手端起了杯子到满酒,有些戏谑地朝著白咰举了举杯,“我明天最伟大的祭司司仪都一副老神在在地在这喝酒了,我就O急著把一切都弄得妥妥贴贴的,到了明天若是某人没准备好,还不照旧开天窗去。”且笑,且喝,一杯方尽,再到一杯,只道篱江河畔,酒意绵绵,熏然醉人。
白咰也没有多说话,他只是喝著他的酒,看著篱江景。
两岸灯花闪烁不停,笙歌不断,笑声不停。篱江繁华地,声色纵情所,有耀眼的辉煌,也有萧瑟的角落,人生百态在此云集,千百滋味交织交错,就像他们俩手边的“百烈”一样,一百种滋味,一百种烈酒,甘苦甜辣,混淆不清。
“白咰,我俩认识多久了呢?”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沉默,男子突地轻声问。
“不记得了,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吧!”白咰不在乎地说著,将手中的百烈一干而尽。
“呵呵,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啊……”似乎并不意外白咰的回答会是这样,男子的嘴角上浮著浅淡的微笑。原来我俩相识竟有这样长的时间,原来……原来时间竟是已经过了这样长这样长……
“白咰,我记得你说过,你活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很长,是多长呢……”
“……,我说你今日颇怪,怎会老问我一些怪问题来?”忍不住疑惑地看向来人。眼前的这个男子,他跟他戎马多年,总是看他意气风华笑著打下这半壁江山,这样的一个人,在这即将宣示的前夜里,就算不是狂欢作乐也该是兴奋难耐,怎地表现的到像是一副忧愁忧怀的模样?
“不行吗?我只是有点莫名地感伤而已……”耸耸肩,表示无畏。
“莫名地感伤?呵呵,我道是怎样?人家是婚前恐惧症,你却是即位恐惧症啊!哪时你这么婆婆妈妈了?”听到来人这样说,白咰是忍不住调侃他,他还说今日这人是怎么了?这么的心神不宁,原来只是一般人犯的惶恐啊!
“你不会吗?”来人顿了片刻,有些淡淡地反驳道。
白咰沉默,墨色的眼眸望向江面,“如果……你像我一样,活的那样久,活的那样长,也许很多事情,你便不会得太在乎了。”轻轻地说了句。也许是江面太美了,美到白咰并没有察觉到那人停顿时,眼神一闪而过的苦楚。
“是吗?我却以为你会很在乎事情哪!只是也许你要的和我们这些人要的都不同而已,否则漫漫长日,不觉苦闷?”
回眸,凝神,“……,你在探我隐私?”挑挑眉,白咰漠然地看著他。
“也许我只是想了解你。你说的,我们相识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有之,可我今日却发现,我似乎从不了解你……”好整以暇地说著。
“你从不好奇这种事情……”
“那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