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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离开了?”腹部的痛好些了,她静静吁出口气。
“嗯。”钟爵拂开她的发丝,破皮渗血的指关节避无可避地落进她眼中。
她叹气,神智稳定。“你旧伤没好,还在休养和复健,身上又有新伤了。”她还是他抱上楼的,唉……
“那些人欠扁!”他表情野蛮。
“又会挨告的。”这不是他头一次对狗仔队动粗,只是近几年已收敛许多,谁知道今天突然又来这么一下。
钟爵抿唇不语,离开床畔,走出她的视线。
谭星亚不由自主地合起眼睫,彷佛才一会儿而已,又像过了好半晌,等她再次睁开双眸时,男人已经返回,家庭急救箱搁在床头柜上,他正拿着一块沾过温水的毛巾,小心而仔细地清理她手肘的擦伤。
消毒过后,他帮她搽药膏,然后贴好OK绷。
“谢谢……我应该回店里去,蜜卡要来接我的,她来了吗?”边问,她勉强想撑坐起来,肩膀马上被两只大手按住。
“躺好别动。”
钟爵语气不凶,沉沉的,却掷地有声,敲在她心上。
见她脸色仍白,余悸犹存的模样,他就算再气、再恨,也没办法对她凶。
撇撇嘴,他主动说:“蜜卡几分钟前来过,我请她离开了。至于”COOL ME“那边,我已经打电话给袁静菱,跟她提了一下状况,她要你休息。”两只手没闲下来,他掀高她那件改良过的越南国服,把宽版真丝长裤也往下拉开一截。
谭星亚定定看着他的动作,感觉他粗糙的指轻压了压她挨踹的地方。
她有些瑟缩,但疼痛已减轻大半,见他眉心深锁,下颚抽紧,她伸手去覆住他手背。“已经好很多,不很痛了。”
钟爵真想好好数落她一顿!
他想责备她为什么要闯进那样混乱的场面?为什么不听话待在屋里?为什么要扑过来阻止他?但是啊……他什么话也骂不出口,因为他更气的是自己!他再一次扰乱她宁静的生活,保护不好她,还让她忧惧,甚至让她受伤!他……简直不是个男人!
沈着脸,他抽开被她轻覆的大手,把一条浸过冷水的毛巾拧干、盖在她发红的肚皮上。“先冷敷一下,等会儿去医院再详细检查。”
谭星亚怔了怔。“不必去医院的,我没怎样……刚才是有点头晕,现在也都好了,去医院干什么?”声音细微,补了一句。“如果可以,我希望躺着睡会儿,不想动了,好吗?”
她真怕一出门又有狗仔队窥伺,被拍她无所谓的,但他要是又被惹火,再次挥拳揍人,她真不晓得该怎么办。
似乎看出她的忧虑,钟爵胸口一痛,真想赏自己几拳。
“累了就睡,别说话。”再换上另一条冷毛巾。
知道自己说服他了,谭星亚微微笑,低柔叹息。
“你手指也受伤了啊……刚才跟人起冲突,动作那么激烈,之前的伤还好吗?肩胛骨是不是又痛了——”
他俯身含住她的小嘴,堵住她绵软的低语。
男人温灼灼的舌在那小小芳腔中进行一场醉人的侵袭,许久过后,才慢慢由深吻变成浅啄,徐缓分开。
谭星亚两颊终于浮出嫩红,她细细喘息,凝望着那双深邃似有流金的棕眼,促跳的心漾开某种说不出、厘不清的酸疼,教她喉咙莫名紧缩。
“你那位……朋友呢?”
钟爵瞳心一烁,抚摸她温颊的指略顿。“谁?”
“洁西卡。”她嘴角懒懒地勾起模糊的弯度。“她个性很活泼,感觉是挺好相处的人,跟杂志和伸展台上走冷艳风格的她全然不同……我应该能和她变成好朋友。”见男人不说话,她只好又问:“洁西卡呢?放她一个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