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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日本頭盔中,前後左右都用銀板或鍍銀板,裝飾的裝飾法。
我並不想申辯自己是正當防衛,因為我從一開始就已經計劃好,要是確定了:我無法讓馬場番太郎這塊頑石改變態度,就得殺死他。要是他願意承認暴力主義是錯誤的,並衷心祝福和平日本的前途,對我而言,沒有比這個更高興的了。如果是這種情況,我也不會殺死近松千鶴夫,而會想辦法跟他交涉,讓他跟由美子小姐離婚。
殺死馬場番太郎以後,我心中一點兒感慨都沒有。我用預先準備好的防水布,把屍體給包起來,跟稻草一起塞到皮箱中,第二天早上,在新宿車站以&ldo;佐藤三郎&rdo;的名義,謊稱裡面是&ldo;薄鹽鮭魚&rdo;後,就把它寄出去了。
我第一次犯下殺人罪,卻一點兒都沒有感受到良心的譴責,或許是因為,我並不是基於私人恩怨,才對馬場番太郎這個渣滓下手的吧!
03
下面我再說殺死近松千鶴夫的過程……
事先,我就已經跟近松千鶴夫說好,並用二島郵局存局候領的方式,再三聯絡過了。在寄出馬場的屍體後,我用電報,將箱子的重量傳給近松,近松千鶴夫則依據這封電報,增減自己皮箱的重量後,再將皮箱寄放在二島車站。皮箱的包裝、捆法,我一早就給他指示了。我謊稱,這麼做是為了運送三千萬的鴉片。近松對我的話深信不疑,以為這一切都是躲避警方監視的手段。
而他之所以會搭船前往對馬,其原因就如同我等一下要說明的,是我跟他在二島碰面時,直接指示給他的。我要他穿上我的藍色衣服,化名為佐藤三郎坐上船,然後馬上返回大分。我還告訴他,這是為了把對我緊追不捨的緝毒官的注意力引到對馬,讓他們以為,我已直接偷渡到朝鮮,放棄對我的追緝。他對我的這番話毫不懷疑,照單全收。這種只要稍有常識的人,都會懷疑的計劃,他卻猶如純真的幼兒般相信了‐‐說得好聽一點兒,他是個非常單純的人;說難聽一點兒的話,這個小子根本就是智力低能。
話說從頭,就像你已經知道的一樣,我從十一月二十八號,就前往小河內旅行,故意設法引起你的懷疑;另一方面,我又經常到丸大樓露面,製造出只要小河內的不在場證明是真實的,我就沒有時間,前往福岡縣殺害馬場的假象。現在,馬場是在東京被殺的事實已經曝光,我的小河內之旅,已經絲毫沒有意義了,但是看到你之前苦惱的樣子,真令我竊笑不已啊!
不過,我所設下的騙局還不只如此。就像你說的,載著我在十二月三號離開東京的,絕非2023次夜行列車,而是當天早上七點三十五分出發,前往鹿兒島的一次快車。
只要搭乘上這趟車,就能在十二月四號中午過後,準時到達二島。為了不讓你注意到這一點,我拼了命把你的注意力轉向小河內、德山與大分。那晚的多嘴饒舌,其實是我的苦肉計,得到你的讚美,實在令我愧不敢當。
四號下午到達二島後,就像事前約好的一樣,我跟近松千鶴夫正式碰了面,並在他的防空壕中,跟他做好了一番沙盤推演。
就趁這個時候,我把預先放入口袋的、馬場的鋼筆筆蓋,與打死他時弄破的眼钂的碎片之一,偷偷地撒落在某個角落。這件事的目的,就不用我多說了。
我教了近松千鶴夫在福間站,下貨車前要說的話、搭船到對馬時的注意事項、以及回來博多之後,速速前往大分的別府市,在那裡的舞廳與我會合等等,這些指令,都是在那個防空洞中吩咐的。這是瞞著由美子小姐進行的會面,因此,她當然對這件事毫不知情了。
到了傍晚,我便一個人離開防空洞,單手提著暗藏喬裝道具的小型紅色皮箱,從二島車站坐上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