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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殿》和《白兔記》。

&ldo;你看過我的戲?&rdo;

這下蔣婉更驚訝了。她年輕時候不算有名，退得又早，一些戲迷可能都叫不出她的名字，她怎麼也沒想到顧照能認出她。

&ldo;看過，不過不是現場看的，是看的dvd，我們養老院的老人家收藏的。&rdo;顧照道。

&ldo;養老院?你在養老院工作啊?&rdo;蔣婉的重點一下子被帶偏。

&ldo;嗯，在養老院做財務。我有時候也會做社工的活兒，我們養老院好多老人家喜歡您的。&rdo;

&ldo;是嘛……&rdo;蔣婉深表懷疑，&ldo;該不是玦星跟你說我以前是唱崑劇的，所以你現在說這些話來拍我馬屁吧?&rdo;

要真是這樣，那兒子也是挺上心的，而且說實話，她確實被哄得很開心。

&ldo;沒有沒有，沈玦星雖然有說過您退休之前就從事文藝工作的，但沒說您就是蔣婉老師，我真的是剛剛才知道是您的。&rdo;顧照怕她不信，拿出手機，撥通了方院長的電話。

方秀萍正在養老院值班巡查，接到顧照視頻通話的時候，一隻腳剛踏進活動室。

&ldo;餵?小照啊，什麼事?&rdo;

&ldo;麻煩您幫我找找曉娟老師。&rdo;

方秀萍一眼看到活動室內與張彩霞等人打著麻將的馮曉娟，道：&ldo;巧的，你一說我就看到她了。&rdo;

她走到馮曉娟身旁，將電話遞到對方耳邊。

馮曉娟猶豫著要不要把手裡的三筒打掉，突然貼上來一支手機，嚇了一跳。

&ldo;誰啊?&rdo;她抬頭問方秀萍。

&ldo;曉娟老師，我呀。&rdo;電話里的顧照道。

&ldo;哦哦，乖乖啊，怎麼了?&rdo;三筒留著也沒用，但是場上沒人打出過三筒，說不定有人就等著這張牌呢。打不打呢?

&ldo;曉娟老師，您看手機，看我身邊的是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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