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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今晚住這兒唄，又不是沒住過。&rdo;羅湛嫌棄地睨著沈玦星杯子裡那涼白開，說，&ldo;快倒了，我給你整另外個白的。&rdo;

沈玦星瞟了眼身旁顧照，一掌蓋住了自己杯口，搖頭道：&ldo;真不能喝，明早上還要開長途去外地。&rdo;

羅湛剛拿起的酒瓶又給放了回去，臉上露出無趣的神色：&ldo;行吧，那我一個人喝。&rdo;

張雅對著他後腦勺就是一記巴掌：&ldo;你也給我少喝，年紀輕輕怎麼酒癮這麼大，跟個老酒鬼一樣?&rdo;

羅湛&ldo;哎呦&rdo;一聲，摸著後腦勺，委屈道：&ldo;我這不是為了活躍氣氛嘛……&rdo;

顧照一直留心著暮暮那邊，見十幾分鐘過去趙毅還沒出來，便主動起身要去換他。

張雅急急叫她：&ldo;不用，暮暮那孩子就是吃飯慢，一口飯得嚼幾十下才咽，你別理她，管你自己吃!&rdo;

顧照略作停頓便繼續往小房間走：&ldo;我已經吃飽了，換姐夫出來吃吧。&rdo;

推開小房間的門，趙毅已經聽到外頭的談話聲，客氣地讓顧照去吃飯，他自己餵暮暮就好。

趙毅：&ldo;怎麼能讓你一個客人做這種事?你去吃吧，我來就好。&rdo;

兩人互相謙讓了一番，顧照直接奪過趙毅手裡頭的碗：&ldo;我有話要跟暮暮說，姐夫你先出去吧。&rdo;

見顧照眼神堅決，似乎是真的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一個五歲的小女娃說，趙毅撓撓腦袋，憨笑道：&ldo;那行，麻煩你了。&rdo;

房間裡只剩下顧照與暮暮兩人。顧照蹲下身，舀了口飯遞到小女孩唇邊。

小女孩盯著她，乖乖張開了口，人中上的白色疤痕也隨之而動。

&ldo;你喜歡我，是不是因為覺得我跟你一樣，長得很奇怪?&rdo;顧照不知道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能聽懂哪種程度的複雜詞句，但此時此刻，她並沒有將對方當做一個孩子來看待。她理解她想要藏起自己的心情，也明白她曾經遭受的諸多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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