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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恭敬敬地跪在恭醇王面前,还磕了个头,虽然是不带响的。
骆叔时这么一跪,南青箫和恭醇王都傻眼了,看了看骆叔时,再对视一眼,就又看向骆叔时,等着骆叔时的解释。恭醇王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骆叔时的意图,暗笑骆叔时看着老实,但心思转得也是够快的。而南青箫转眼想了想,也明白了骆叔时的意图,暗自撇撇嘴。他跟王爷对视的时间也没多长吧,唔……好像有点儿长了。
“晚辈骆叔时,给恭醇王请安,王爷万福。”从进门到现在,骆叔时总共说了两句话,每一句用的自称都是“晚辈”,而非“草民”。
“尔非皇族,何以自称晚辈?”恭醇王今天就是想摆摆架子给骆叔时看,故而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里的每一种语气都是极具威严,压迫感十足。
恭醇王原本只是一名将军,在沙场上出生入死,那是与皇亲国戚这四个字完全不沾边儿的,只因辅助当今圣上登基有了头等功,且其人深得皇帝之心,于是便给封了个恭醇王,所以比起在从小就在皇宫里养尊处优的那些王爷,恭醇王身上的气势要更为凌厉,若是恭醇王要故意吓唬谁,那必定是骇人的。
骆叔时是知道恭醇王的背景的,纵然知道,也被这凌厉的气势吓了一跳,好在骆叔时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只是微微一惊,心态就恢复了平稳,不动声色地伏在地上。青箫不是说只是来请个安吃个早饭吗?怎么突然有种面见岳丈的错觉?要不要再来个三堂会审?
“听闻王爷待青箫如亲子,今日一见晚辈也觉得确实如此,故而,青箫的长辈亦是我的长辈。”骆叔时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你与青箫是何关系?为何他的长辈亦是你的长辈?”恭醇王瞄了南青箫一眼,笑问。
“晚辈以为……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
恭醇王的表情一僵,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小子,当着我这个长辈的面子你倒是有胆子说。”
“事实而已,有何不敢说?”听到这笑声,骆叔时才直起上半身,坦然地与恭醇王直视。
还有什么是骆叔时不敢说的吗?南青箫翻了个白眼,抬脚偷偷踹了骆叔时一脚。
骆叔时只觉得腰间一痛,表情在瞬间的扭曲之后便恢复正常,仿佛刚刚挨踹的并不是他。
“青箫觉得呢?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虽然跟南青箫真正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以前的南青箫给人的感觉冷冷清清的,虽然总是笑得一派温柔,但却跟谁都不亲近,恭醇王从不觉得自己会看见南青箫与谁打闹的场景,因为从不觉得南青箫会对谁敞开心扉,但是今天他却见到了,恭醇王不禁有些好奇,好奇骆叔时到底是哪里比别人特别,竟能得南青箫心意相诉。
“青箫以为……王爷该用早膳了,若再不吃,就当真要直接用午膳了。”南青箫抬脚就走到桌边坐下,起步时还不忘将骆叔时拽起来。
“早膳而已,不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恭醇王还是轻轻拍了拍手,候在门外的七宝就立刻带着婢女进门,将厨房准备好的饭菜摆上桌,待婢女们都离开之后,才当着恭醇王的面儿用银针试了毒,确保无碍,才退下去。
“不吃早膳可不行,王爷这年龄……王爷的身体不比当年,应当好好保养了。”本想直说恭醇王的年纪大了,可才刚说到“年龄”二字,余光就瞄见了恭醇王变黑的脸色,南青箫微微一笑,便改了口,“三爷刚刚说了,王爷您待青箫如亲子,青箫自幼无父,又何尝不是将您当成了自己的父亲?青箫可不愿看见王爷晚年蝉联病榻,所以您就多听听七宝的谏言吧,不然青箫可就要书信皇帝,让皇帝亲自监管您了。”
少年时南青箫之所以会认识恭醇王,也是因为无意中救了皇帝,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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