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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竟然又在情不自禁地為浮堯考慮,頓時不說話了,板著一張臉跟在那弟子身後上了山。
兩人剛到山上便碰到了「恰巧」路過的鶴子成,鶴子成昂首挺胸地走過來問道,「我剛吩咐弟子給兩位打掃客房。」
花梅令笑笑問道,「敢問鶴掌門準備了幾間呢?」
「兩間。」
花梅令聞言環上浮堯的腰笑眯眯地道,「不用那麼麻煩了,一間就好。」
鶴子成一愣,臉上的表情頓時變的很古怪,又帶了幾分不屑,點頭道,「好。」
浮堯卻是十分驚喜,剛剛聽到鶴子成說兩間時他還有些微微的不滿,可沒想到花梅令竟然主動提出要跟他住一間。
心中一陣激動便大手一揮,也不管鶴子成和一干華山弟子還在一旁,直接將花梅令抱入懷中,貼的密不可分,低頭湊過去道,「你終於知道親近我了。」
這話聲音不大也不小,周圍的人卻剛剛聽的清清楚楚,十餘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過來,看得花梅令背脊都僵硬了。
兩人這副樣子頓時顯得花梅令有了幾分小鳥依人的味道,剛剛主動抱浮堯以明確上下位的行為在此刻更顯蒼白無力。
華山派的人滿臉吃驚,鶴子成這次連不屑都忘了,整個一副「萬萬沒想到風流如花梅令竟然才是下面那個」的表情!
花梅令心中的火氣如烈火燎原一般瞬間躥到了嗓子眼,一雙美目賣力地瞪著浮堯,可他這副樣子看在華山人眼中便成了打情罵俏。
最後還是鶴子成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道,「那我讓程樊帶你們過去,先行告辭。」
說完便飛也似的走了,那步伐快的就好像連華山派的輕功都恨不得用上。
花梅令氣的牙痒痒,可看著浮堯那一臉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又真是一個壺塞扣在嗓子眼,什麼火都悶到心裡燒了。
狠狠地瞪了浮堯一眼,花梅令轉身跟著程樊走了。
其實如果可以他並不打算跟浮堯一個房間,若不是他敢肯定以鶴子成的性格此次華山之行絕對是龍潭虎穴,而浮堯和他之間,傻子都知道要挑誰比較容易下手!
當晚鶴子成又約他們共同用膳以探討武學奧義。浮堯很是高興,欣然前往,花梅令倒是又犯了毛病,忍不住思索起鶴子成的用意了。
鶴子成特意選了背山的涼亭,無風又臨近山崖,閱目望去儘是雲間美景,仿佛暢遊於浩瀚星河之間。
酒過三巡,兩人便熱絡地聊了起來,浮堯不愛搭話,但看的出他聽的很認真。鶴子成畢竟是華山掌門,真材實料還是有一些的,況且浮堯對他的劍法很感興趣,不知不覺便聊的有些晚。
大如圓盤的月亮近在頭頂,鶴子成說道,「只是神刃雖武藝高強,可武林盟也高手如雲,一對一尚且能打,可以一人之力敵十位絕頂高手也是勝負難料啊!」
這話若是別人說的,浮堯是萬萬不會聽的,可他現在對鶴子成的印象極好,只當是肺腑之言也沒有反駁。
「說來我華山派南山有一處修煉聖地,裡面住著我師叔,他精通華山武功絕學出岫劍。出岫劍以變化多端著稱,倒是與神刃你的劍法有幾分相像,只是師叔脾氣古怪,只講緣分不講師徒情意,神刃武藝高超說不定師叔與你投緣便教了你出岫劍。雖不一定以一敵百,但能多點實力也是好事啊!」
鶴子成說的情真意切,花梅令聽著勾了勾嘴角自顧自地喝著酒。
「即是華山武功絕學,浮堯不敢造次。」浮堯道。
鶴子成聞言嘆息一聲,「唉!師叔看不上我,難道我華山出岫劍就真的要這麼長埋黃土了嗎?想當年孟廣陵也曾拜訪過師叔,無奈無功而返,今日難得碰到如神刃這般奇才,本以為出岫劍終於能重見天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