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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來的時候,是打車過來了的,因此沒到地下車庫,而是在一樓的時候就出了電梯。
令她意外的是,時慕白是跟她一道出來的,只有范鳴一人去了地庫。
溫言也沒理會,走到大樓門口準備叫車,才想起她還不知道範鳴定的是哪裡。
她看了邊上站著的時慕白,問道:
「時總,吃飯的地址在哪裡?」
「去了就知道了。」
溫言:「……」
你特麼不告訴我,我去個屁啊!
溫言內心有些抓狂,總覺得這輩子的時慕白似乎比上輩子更難相處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儘量把怒火給壓了回去,從嘴角擠出一抹溫柔的笑,「時總……」
「上車吧。」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時慕白就已經打斷了她。
而此時,司機已經載著范鳴從地庫出來了,剛剛將車停到他倆面前。
溫言:「……」
時慕白見她沒動,似乎是早就猜到了她內心的想法,挑眉笑道:
「怎麼?不是心裡沒我嗎?離婚了也是相識一場,都是去同一個地方,坐我的車有什麼問題?」
溫言:「……」
她還能怎麼反駁?
再反駁下去,時慕白這狗嗶又會以為她心裡放不下她了。
自戀這毛病,很多矮矬窮都有,更何況是時慕白這種身居高位的人上人。
她絲毫不懷疑時慕白會真的腦補出前妻對他舊情難忘的戲碼來。
第224章 要做需要打馬賽克的事情嗎
給了時慕白一個白眼之後,她不情不願地上了車。
范鳴坐在副駕駛,溫言只能跟時慕白一併坐在車后座。
車門剛關上,溫言就看到前排的司機將車內前后座的隔板緩緩升了起來,隔絕了車內的兩個世界。
溫言:「……」
這個時候升什麼隔板?
難不成他會以為她跟他老闆要在後面做什麼打馬賽克的事情不能被他們看到嗎?
時慕白的目光,落在她的側臉上,見她表情一言難盡地看著被升起的隔板,唇角忍不住扯了一下。
「這麼盯著這個隔板看,你腦子裡是在上演什麼不可描述的劇情嗎?」
時慕白壓著笑意的嗓音,傳入溫言的耳中,讓她回過神來。
扭頭看向時慕白,見他眼中噙著的那一抹玩味的笑,跟她印象中那個成天板著臉,別說開玩笑,連笑都不會的男人截然不同。
她就說這貨一離婚就打通任督二脈了,看樣子是一點都不誇張。
她冷漠地睨了時慕白一眼,道:
「時總說的不可描述的劇情是指什麼?」
「你想知道?」
時慕白挑了一下眉,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我可以表演給你看。」
溫言:「……」
「好啊,希望時總表現得惟妙惟肖一點,我也能深入了解時總口中說的不可描述的劇情是個什麼樣子。」
呵呵!以為她會說不用嗎?
有本事你就真的表演,堂堂時家掌門人單獨給她表演日本愛情動作大片,不看白不看。
下一秒,她就聽到時慕白壓著笑意的聲音,再度響起,「好啊。」
隨著這話落下,溫言看到時慕白將脖子上的領帶隨手扯了下來,扔到一旁。
溫言:「……」
修長的手指,落到他的襯衫扣子上,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紐扣,露出了古銅色的胸膛。
讓原本一本正經的商務人士的打扮,多了幾分休閒和野性,他甚至當著溫言的面,將領子往下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