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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冷靜地看著時慕白,眼神清澈,不帶一點邪念。
這哪裡是在看一個男人的裸體,這清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渾身散發著佛光的天神。
時慕白:「……」
就在溫言準備看時慕白笑話的時候,面前這人突然朝她壓了過來,毫無準備的溫言,被眼前這張突然放大的俊臉給嚇得直接彈了起來。
頭,磕到了時慕白的下巴,力道之大,只聽到一聲吃痛的悶哼從頭頂上方傳來。
「溫言!!」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時慕白的口中傳出,溫言捂著吃痛的額頭朝時慕白看了過去,見他的嘴角,被她剛才一撞,大概是嘴唇被牙齒磕到了,這會兒嘴唇上沾了不少的血,嘴角還破了點肉,有些紅腫。
配上那鮮紅的血,竟意外地勾人。
「時總自己突然靠過來,還要怪到別人頭上嗎?」
溫言的臉上依然是一派鎮定的模樣。
時慕白黑著臉,當著溫言的面,用舌頭舔了一下唇上的血,看在溫言眼中,眼皮都忍不住跳了跳。
不由得讓她想起了前陣子看的狗血霸總文的經典台詞——
這小東西真是該死的美味勾人。
下一秒,她就聽到時慕白笑了,他一手撐在溫言身後的真皮靠背上,高大的身軀挨得溫言很近,讓原本就狹小的空間,顯得更大的悶熱和壓抑。
「我只是突然覺得,像這種劇情,得有個人搭戲,而你……很合適。」
不,我不合適。
溫言面不改色地看著時慕白顯得有些過分妖孽的臉。
此時,他的整件襯衣都是敞開著的,因為這個正對著的姿勢,溫言將他襯衣遮擋著的上身,看得更加清楚了一些。
她的手,被時慕白握在手中,往前一拉,就朝著他的皮帶探了過去。
「想看?幫忙脫了。」
溫言:「……」
原本她還很淡定地看著時慕白在自己面前發騷,但很顯然,他現在有些騷過頭了。
自己騷還不夠,還要拖她下水一起騷。
看著被時慕白拽過去的手搭在皮帶扣上,光是想想接下去可能會發生的名場面,溫言覺得自己的耳根隱隱有些發燙了起來。
她試圖將手收回,時慕白卻不讓她如願,扣在她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時慕白……」
她皺起了眉,原本鎮定坦蕩的面容,出現了一絲裂痕。
「不是迫不及待想看不可描述的劇情嗎?」
第226章 這個女人是在要他的命
時慕白輕笑著打斷了她,「不可描述的劇情我一個人演有什麼意思?只有自己親自參與了,才能真正『深入』了解,不是嗎?」
時慕白刻意加重了「深入」兩個字,眼中的妖孽和邪氣毫不掩飾地流淌出來。
雖然溫言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但看過的小說也不少,時慕白這種黃腔,她不需要一秒鐘就理解了。
尤其是,深入了解不可描述的劇情,還是她在十幾分鐘之前,親口要求的。
只聽到「吧嗒」一聲響起,時慕白的皮帶扣解開了。
平整的褲腰微微垂下,黑色的內-褲邊緣若隱若現。
溫言的大腦,瞬間就炸開了,再也維持不住剛剛的鎮定和從容。
她往椅子後挪了一下,發現自己已經無處可退,眉頭,擰得更緊了一些。
「時慕白,你離我遠點。」
「剛才說要深入了解的是你,現在又讓我離你遠一些?我該相信你說的那一句話?」
時慕白微微眯著眼,手指輕輕挑起溫言的下頜,讓她直視著自己。
溫言試圖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