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页)
患了脑溢血,之后又离婚,并且还收养了一个孩子。“起初我想,我的40岁会是什么样的呢?人老珠黄,无人理睬,而且还是个单身妈妈!难道不是地狱吗?可事实并非如此。与我约会的都是22岁到39岁的小伙子,有时我会忍不住对他们中的一些人说:我都够当你妈了。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但你一点也不像。哈哈。我这个年纪的女人也可以很性感,也对性有着强烈的渴求,我就很乐意说,我想要性生活。”
我常常想,假如莎朗·斯通换一种生活态度,也许她就不是莎朗·斯通了,也许她就会是阮玲玉,30年代旧上海的当红明星——她竟然因为人言可畏而服毒自杀了。人言诚然可畏,但是,她又何苦怕成这样?除非是得了忧郁症。
我常常在心里想,男人究竟更喜欢阮玲玉一些还是更喜欢莎朗·斯通一些?张爱玲曾经把女人分为红玫瑰和白玫瑰,每一朵玫瑰都渴望更多的注意力,所不同的是红玫瑰通常如莎朗·斯通一般,骚在明处,而白玫瑰则如阮玲玉般,骚在暗处,骚在明处的“花开时节动京城”,骚在暗处的“有暗香盈袖”,各有各的骚法。而至于男人,在女人面前,他们就像蜜蜂在花朵面前,忙得早乱了方寸,只知道辛勤地拍打翅膀,还问他们更喜欢哪一个?
我忘记是哪次聊天谁说的,对于名女人,男人根本没有资格说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他们只能说自己得到过还是没得到过。如果是“没有得到过”,那显然是没有资格发言的——你凭什么发言?你知道人家的好还是坏?而至于“得到过”,如果发言又显得很无聊——好像他们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就像胡兰成,老了老了,弄一本《今生今世》,把他老人家这辈子泡过的妞全评价一遍,包括张爱玲,有意思吗?简直是老不要脸。
“只要我想要,好莱坞的每一个男人都会满足我。男人从不因为可爱而约会我,我可是个不小的麻烦。”莎朗·斯通如是说——她看穿了男人,“男人是自恋的……所以当某些人说和我睡过时,意味着他们征服了一个性感的同类,这令他们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但他们中的大多数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过。”
可不就是这样吗?如果莎朗·斯通只是一个普通的46岁曾饱受脑溢血折磨的离婚女人,还有男人趋之若骛吗?还有男人甚至因为与她有关系而沾沾自喜四处炫耀吗?当然没有。同样,如果一个男人肯约会一个女人,只因为她是大明星,只为了将来与别人炫耀,你认为这对于一个女人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女人就此分为两类,一类女人认为这很好,很幸运,她们成了莎朗·斯通,无论你喜欢她还是讨厌她,她照样咯咯地笑,笑得像个少女;而另一类成了阮玲玉,无论周围的人给她多少宠爱,她依然感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既愿意自己是个明星,又愿意人家不单纯因此而喜欢她——怎么可能?你不演戏,谁知道你啊?
实习时期的爱情
我见过无数实习时期的爱情,他们一般逃不过两种命运—— 一种情感和工作一起转正,一种既失去工作也失去爱。这中间有运气的因素,但和个人性格也不无关系。有一句话,说得很滥,但其实很有道理——性格即命运,对于女孩子来说,尤其如是。
涉世未深,前途未卜,这是一个女孩子最需要安慰和关怀的时刻,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肯爱她关心她照顾她,她会怎样?没有理由拒绝。实习时期的爱情原本并不复杂,但之所以显得千头万绪,是因为她发生的时刻和发生的地点以及牵扯到的人物。
如果说实习时期的爱情分悲剧版和喜剧版,那么悲剧版的爱情之所以够资格成为悲剧,一般情况下,总是因为有一个悲剧性格的女一号,她永远分不清主次,永远弄不明白当前的形势和自己的任务,她一头扎进去,奋不顾身伤痕累累,实习结束,她除了一段不完美的感情,没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