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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按住了她的脈。果然已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ldo;大約是你的馬騎得太多的緣故,不免動了些胎氣。&rdo;他強自鎮定地道:&ldo;我去給你煎碗藥來喝了就好了。&rdo;
他寫了一個方子,拉著繩鈴,吩咐了來人。
藥一會兒就端了上來。熱騰騰的。
荷衣一飲而盡,道:&ldo;我正是擔心呢。不過,依我的脾氣,不騎馬,難道還坐馬車不成。我坐了一段馬車,趕車的大爺真是慢死啦。&rdo;
她看著他。不,他顯然一點也不高興。
&ldo;荷衣,你坐過來,我有話要說。&rdo;他的聲音居然有些冷。
&ldo;說吧。&rdo;她看著他,心中已湧起了陣陣疑團。
&ldo;我們不能要那個孩子。&rdo;他一字一字地道。
她不由自主地護住了自己的小腹,失聲道:&ldo;為什麼?!&rdo;
&ldo;我們可以永遠生活在一起,但我們不能要孩子。&rdo;他沉聲道。
她站了起來,臉已有些發青,道:&ldo;我不明白。&rdo;
他遲疑道,終於道:&ldo;荷衣,這孩子生出來,只會和我一樣,有我所有的病,而且,是個殘廢。&rdo;他說這話時,聲音已有些沉痛。&ldo;我不想再看見一個和我一樣的人又照著我的活法再活一遍。&rdo;
&ldo;不會的!&rdo;她走過去,捧著他的臉,道:&ldo;我們的孩子……怎麼會呢?你是神醫啊?就算她真的有病,你也治得好,是不是?&rdo;
&ldo;我什麼時候治好過我自己的病?&rdo;他十分堅定地道:&ldo;我們的孩子,就是生了下來,也是受苦。所以一定不能要。&rdo;
荷衣放下自己的手,冷笑:&ldo;你要是不想要,沒有關係。我永遠不會拋棄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來。你……你就當不曾認得我好了。&rdo;
他的臉色又恢復了以往的漠然,道:&ldo;你剛才已經喝了藥,這孩子今天就會出來。&rdo;
&ldo;你……你說什麼?你給我喝了什麼?&rdo;她又急又怒,腹中已開始陣陣發痛。
她忽然跪了下來,拉著他的衣襟,哭著道:&ldo;我求求你,慕容,我求你,我求救救他!你還可以開藥是不是,你還可以救他是不是?你一定還有法子留住他,是不是?&rdo;
他堅決地搖著頭:&ldo;荷衣,聽我說,你快躺下,孩子會出來的很快,你會很快忘掉他的。&rdo;他扶著她,把她拉向臥室。
&ldo;不!我不!慕容無風!你是兇手!你是殺人犯!&rdo;荷衣推開他,衝出門外,大聲道:&ldo;我的孩子若有三長兩短,我永遠也不原諒你!永遠也不!&rdo;狂風暴雨中,她已沖了出去。他跟著也衝進了院子,看著她遠遠地跑在前面,他卻無論如何也追趕不上。身子卻早已被暴雨澆得透濕。再抬眼看時,她的人影卻已消失在了雨中。
酒宴之上,自然熱鬧非凡。大夥都喝了酒,頭昏昏地行著酒令。投完了壺,she完覆,吃了一輪鎮子裡剛送過來的新鮮糕點,一直鬧到了亥初,才漸漸地散了。
趙謙和穿起棉袍,和各個大夫道了別,便拉著謝停雲走出了大廳。
&ldo;老謝,咱們得到了谷主那裡去看一看。這位爺是個省事的人,最怕麻煩別人,只怕火盆里的炭燒光了,也懶得喚個人來添。白凍壞了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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