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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兒也不衝突，我很享受。

「姐姐，想什麼呢？」她挑著菜問到。

「嗯？你以前都怎麼過聖誕節啊？」

「聖誕節？大學時候就宿舍一起吃飯，反正都沒對象，畢業了就不怎麼過節了，大家都有各自的事兒，姐姐呢，跟夥伴兒出去玩兒嗎？」

「不玩啦，我們聯繫就更少了，結婚的結婚，有對象的跟對象過，我就自己過。」

她聽完付了錢，拉著我的手說：「今年咱倆過。」

她在外面也不太避諱身體接觸，這倒讓我也跟著坦然了。

回到家。

「姐姐，聖誕節有什麼想幹的事兒嗎？」

「你有什麼計劃嗎？」

「我們可以去聽聽歌兒，喝點兒小酒兒，開心開心」

「嗯，去哪兒，不過你就別喝了，最後還得我把你背回來。」

「去交道口那邊兒，蝸牛的家，一個小酒館兒，好嗎姐姐，我少喝，你多喝，這樣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

「。。。。。。。」大學時候我也喜歡去這種文藝青年集居地，工作掙錢了，反而很少去了，剛開始沒錢，工資除了交房租，剩下的就掰成八瓣花，條件好點了，又少了點兒去的心思了。

「那就說定了姐姐。」

「定啦定啦，快吃飯。」

「姐姐還有一事兒」

「什麼？」

看她皺眉，我以為要說什麼嚴肅的事兒，她張了張嘴，清了清嗓子：「我今天想住這兒。」

我心下一笑：「你住唄，我還能不讓你住？」

她低頭笑了笑。「我就想聽你說出來。」

我的小奶狗長大了啊。

飯畢。

雖然很冷，但是還是出來遛彎兒了。

公園裡總有些大爺大媽在堅持鍛鍊身體。年輕人倒是少之又少。

天氣很冷，我們買了個柚子就跑回來了。

回來坐在沙發上，這個我們一起看過很多次電影的沙發。

不過這次不再有距離，她躺在我懷裡，一邊吃柚子，加上一點點酒。

她打開相冊，給我看她大學的夥伴兒。

雖然我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她以前竟然很胖很胖。

「我這時候兒，220斤。」她滑到一張證件照時告訴我。

心裡對她默默的敬佩她，這樣算下來減下去80多斤，這得是什麼樣的毅力。

慢慢的就變好看了，一張一張的變化。

大學時候她是短髮，嫩嫩的，奶氣十足，臉上的稚氣未消，整個人都是意氣風發，全不見現在的沉穩。

我打趣她：「很精神嘛，那時候兒。」

她鑽出個腦袋，：「現在不更精神嗎？」

「現在嘛，嗯，怎麼說呢，像個退休老幹部兒。」

「嗯？那你怎麼看上我了？」

「我就好這口兒。」我叼了一塊柚子餵她。

她笑著吃了。

「還想吃姐姐。」

我掰了一塊兒給她。

「這樣不好吃。」

就不該給她開這個頭兒。

我咬著一塊兒餵過去，她叼著吃下去。

蹭到我面前，拿自己的臉蹭著我的臉，我喜歡上了這種耳鬢廝磨的感覺。

再怎麼穩重，也有小孩子的一面，甜甜膩膩的。

小奶狗的一面總是伴隨著小狼狗。

一會兒就不老實了，在耳邊呵了一口氣，偷偷咬住了我的耳朵。

「你老實點兒…，你還是先去洗澡吧。」

她的重點每次都很奇怪：「那後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