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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滿意地笑了,拍拍她的肩膀。
「祝,這就是我欣賞你的原因。」
祝在:「……」
果然,拍馬屁才值得被欣賞?
「說實話,我期待你能去更深的海域探索一下。」珍妮笑著說,語氣興奮,「畢竟你可是被讀者們稱作海洋探索家的女人。」
祝在的攝影作品一年比一年突破大,出片率也是一年比一年多,這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她擅長拍攝海洋生物的各種行為,起到了巨大的科普作用。
《地理世界》每年年底都會向讀者進行一次有關最受歡迎的撰稿人和攝影師的投票活動,祝在連續兩年都當選第一名。很多讀者都記住了這位來自中國的海洋生物攝影師,還將她戲稱為海洋探索家。
「這個名頭我可不敢當,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馬上宣布頒給你。」祝在揚起一個職業假笑,珍妮心底打的什麼算盤她再清楚不過。
她是個事業型人,不僅嚴格要求自己,甚至還嚴格要求她手下的員工。
雖然只要操作合乎規範,潛水就是個相對安全的運動,受傷風險比踢足球都小。但是下潛到更深的地方,危險性也就更高。
祝在有突破自己的想法,並且很樂於去嘗試。但自己主動做,和被人逼著去做,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她是匹脫韁的野馬,以前祝正清老頭兒沒辦法逼她做什麼,別人更別想逼她了。
下潛更深,祝在也不是沒考慮過,只是她還是有顧慮。
她第一次登上《地理世界》雜誌的那張,是她和賀遙剛分手不到一周的時候拍的。
那時候賀遙已經出國了,去了哪裡都不知道,祝在獨自跑去馬來西亞的海島,花了三天時間考過padi的開放水域潛水員。
緊接著她就用租來的相機拍下了那張照片。
只不過上岸的時候,她能很明顯感覺到噁心感,當即就在船上乾嘔了很久。
周圍的人以為她只是大腦缺氧或者透支體力造成的嘔吐,包括她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就沒當一回事。
結果當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她發現褲子上有少量血跡。
而那段時間並不是她的生理期。
思慮再三,祝在還是先去醫院做了個婦科檢查。
這一檢查就檢查出了意外,她已經懷孕兩周。
這個新生命的到來是祝在始料未及的,尤其還是在與賀遙分手之後。
她很疑惑,自己與賀遙保護措施向來做得很好,每次都循規蹈矩的。更何況在這種事情上,賀遙也很負責,向來都是主動提出做好措施。
哪怕再乾柴烈火、燒得正旺,他也會去下樓買東西。
想了很久,祝在不得不提出一個猜測。
某本的小雨傘他們用過一次,尺寸不太適合賀遙,所以後來就一直用的某某斯。但是某某斯有個弊端,如果用力過猛或者摩擦太厲害,是很容易破掉的。
以前有兩次破了,他們及時發現並且補救。
但是最後一次和賀遙……
祝在記得那次他急著和朋友聚會,所以結束的時候也沒仔細檢查。更何況那天因為下了雨,祝在覺得燈開暗一點更有氛圍感,所以房間內光線不足,視物比較模糊。
所以,祝好的到來,似乎也只有這樣一個原因了。
「你現在不願意,以後肯定會考慮的。」珍妮篤定地看著她。
祝在回過神,視線不經意瞥到對面眼熟的老頭從座椅上拿起外衫,一副打算出門的模樣。
「你不如先去會會那個老頭,說不定他待會兒要翹班了。」祝在朝珍妮莞爾一笑,好心提醒。
「死老頭子!」珍妮低咒了一聲,踩著高跟鞋急急忙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