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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这把刀送给你!”新疆大汉一手拿钱,一手递过腰间的弯刀:“很好的刀啊!”
“送的?”野jī试探着问了句,新疆大汉含糊的应了句,这才接过了刀。
刀大约四十厘米长,其中刀把占了几乎一半的长度。做工不但是却锋利无比,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野jī将刀收进怀里。
正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野jī却被另一名大汉拉住了:“朋友,刀钱!”
“他说送我的!”野jī差点没气死,一辈子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气啊。
“送刀”的新疆大汉只低着头数钱,看都不看面红耳赤的野jī一眼。
居高临下的看着野jī,大汉很职业的摆了个秀了下健硕的肌ròu:“那是他送的,刀是我的,朋友。”
野jī差点两眼翻白,这见过无耻的,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听说过新疆帮霸道,野jī今天可是第一次见到,无奈的又取了一千块给了卖刀的大汉,野jī才怏怏的离开了。
望着几个新疆人数着自己钞票快乐的模样,野jī一阵咬牙切齿:“他妈妈的,你们这群王八蛋,今天晚上就要你们好看!”
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里面却lù出个带着小圆帽的脑袋:“朋友,去哪?”
野jī转身要跑,司机急忙cào起一口地道的X市话道:“别跑啊,哥们,我是本地人!”
仔细确认了一番,野jī才转身回来:“你一本地人,带个破帽子干什么啊?”
司机看了看四周,地下党接头一样,低声道:“快先上来哥们,这里不是说话的地。”
等到野jī上了车后,司机一踩油mén,才解释:“你不知道啊,哥们,我们这西城的出租车司机都得带这玩意,要不然不能跑这块,而且不是白带,这帽子一天二十块钱,他妈的鬼哦,老子干一天累死累活,白给人家一半。”
野jī仔细端详了半天,发现什么似得大笑起来:“我说哥们,你就算nòng一帽子一顶好点的么,干吗给自己nòng顶绿sè的。”
司机的脸变得和帽子一个sè了:“你以为我想啊,这都是随机分的,我去换了,结果差点没被砍,要说也真他妈的憋屈,早知道老子就不投胎到西城了,就算是到北城也好啊蛋再疯也是一条狗啊,可这呢,是他妈的一群狼!”
野jī看到前面很多新疆人聚集在一家羊宰羊杀牛的热闹得很。
戳了绿帽子司机一下:“哥们,这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多人?”
绿帽子司机看了一眼,低声骂道:“草,什么那达慕大会,他妈的这群杂种拿着我们的血ròu钱在我们的土地上吃喝玩乐。”
野jī眼前一亮,调侃道:“没事,这不还没玩你nv人呢嘛。”
绿帽子司机恶狠狠的瞪了野jī一眼:“他娘的,这要是把老子bī急了,非得chōu刀干丫的不可,还真以为爷们没卵蛋呢。”
夜晚的九分半堂广场上停着十几辆大卡车,四百多名九分半堂的好男儿站得整整齐齐的,清一sè的mí彩服,手中的武器也都是铁棍上绑了血刺。
一向无所畏惧的月经哥这次也有些担心,九分半堂的名号八成是他打出来的。手底下这些小子大多没见过真场面,还真不敢保证这些半大小子到时候不软蛋。
场子里静悄悄的,愣是没人多说一句话,让韩城多少有些安慰。地狱三头犬带着五六十个小弟分发着酒,为了给这些小子壮胆,红将从陈静那可是要了几万块钱。
“每人两瓶,谁他妈跟我说不会,老子立马办了他!”蝴蝶站在高台上,光着的膀子上纹着一只巨大的凤尾蝶:“今天晚上可是个大日子,我们九分半堂今天要对付谁?东城帮?青帮?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