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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首座上那人注意到父女兩個進來,皺了皺眉,道:&ldo;不是叫找個拉胡琴的老頭兒來嗎?&rdo;
那當爹的手裡也是胡琴。卻不知道為什麼見這幾個人齊齊望來,腿有些發軟,不敢自薦,顫聲跟他們解釋那姓戚的老者聽說病了,已經很多天沒有出現。
那幾人問了問戚琴的情況,便把父女倆趕了出去。
有用的消息只有這麼多,雲鷺一講完,文笙便問:&ldo;可知道他們所說那比武招親的小姐是誰?&rdo;
雲鷺還真打聽出來了:&ldo;是鄴州響馬的新當家付春娘。是不是她本人的意思還不清楚,最近江湖上鬧得挺厲害。&rdo;
文笙登時便想起去鄴州途中。吳伯同她講的百相門門主付蘭誠的家事。
這些江湖事,雲鷺知道的更加清楚。
&ldo;姓閆的既說是付春娘的師叔,那就應當是百相門付蘭誠的師弟閆寶雄。這人早年名聲不佳。付蘭誠雖然沒把他逐出百相門,但也鬧到師兄弟割袍斷義,說是要老死不相往來。打那之後,姓閆的就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沒了動靜。看來他是去了京里,不知給哪方勢力做了打手。&rdo;
文笙蹙了蹙眉,眼下除了擔心師父和戚琴的安危。她也擔心雲鷺傷後的身體,這麼連日折騰鐵打的人也吃不消。
眼見雲鷺滿臉的愁容。文笙沉吟了一下,寬慰他道:&ldo;對方既然沒有當場傷人,必定是上面有命令要活口。戚老和我師父暫時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你好好睡上一覺,養精蓄銳,等明天早上咱們再商量該如何著手救人。&rdo;
雲鷺也的確是熬到了強弩之末,文笙回到大興,雖然她年紀輕輕,但云鷺早不把她當成是尋常的十六歲小姑娘看,有人分擔,肩上的壓力驟減,換了藥依言躺倒,不一會兒沉沉睡熟。
雲鷺睡了,文笙這一夜就守在醫館,思索著該從何處下手救人。
這幫人行事如此張揚,幕後主使不像是那鬼公子。
而且若是東夷人前來報復,何需綁走,等著文笙回來的只怕是兩具屍體了。
也有可能是衝著《希聲譜》來的。
不管為什麼,這事裡透著蹊蹺,若是為著&ldo;三更雨&rdo;戚琴而來,他們把師父王昔一起綁走做什麼?總不會分不清楚兩位老人家誰是誰吧?
天蒙蒙亮的時候文笙合衣打了個盹,起來簡單洗漱了一下,便去和雲鷺商量接下來怎麼辦。
睡這一覺,雲鷺看著明顯精神了許多,道:&ldo;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眼下只好從那百相門的閆寶雄入手,顧姑娘,咱們不如分開兩路,我跑一趟鄴州響馬的老巢,看看那閆寶雄在不在,若是在,我便見機行事。你和吳伯受累再跑一趟長暉,戚老出了意外的事必須要趕緊告訴羽音社的人,看看他們的人在京里能不能幫上忙。&rdo;
文笙大致同意雲鷺的這個安排,只是她提出來:&ldo;去長暉不用兩個人,厲家的人認識吳老,我寫封信託他送去就行,我和你一起去會一會那幫子響馬。&rdo;
響馬老巢之行無疑是極為危險的,所以雲鷺開始未將文笙考慮在內,但她這麼一說,雲鷺又想起青泥山上自己生死一線之時文笙的表現,嘆了口氣:&ldo;好吧。只是我現在沒法和人交手,你自己千萬小心。&rdo;
戚琴出事,自己無力支撐大局,也許文笙和付春娘見面,兩個行事都有些古怪的姑娘家能一見如故惺惺相惜。
如此商定了,文笙寫了信,雲鷺親自去求吳伯再跑一趟長暉。
兩下里幾乎是同時出發。臨走時文笙回家收拾了一下東西,將師父贈她的古琴單獨包了個長條包裹,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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