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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來,目光堅定:&ldo;您有沒有想過,這兩起命案內中大有聯繫,相比首陽先生遇刺的茫無頭緒,還是咱們這邊更好入手一些。&rdo;
白士元一愣,隨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ldo;你是說將麟遠的死與首陽先生遇刺聯繫起來,那幫當兵的不但不會阻礙我們調查,還會全力配合!可若兩者全無關係,耽誤了捉拿刺殺首陽先生的兇手……&rdo;
他這裡猶豫不決,文笙已淡淡地道:&ldo;我只認得白麟遠,並不知道首陽先生是哪個。我也不覺得首陽先生的命就比麟遠高貴些。&rdo;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親切地稱呼白麟遠,還是當著他父親的面。但白士元卻沒有在意這個,他已被文笙震得說不出話來。
他羞愧地想:&ldo;不錯,為什麼我的兒子就要給旁人讓路?我是麟遠的父親,我都不肯為他豁上去,還能指望著誰!&rdo;他不及反思自己這是幾十年權力場中浸y形成的習慣,當即拿定了主意:&ldo;我這就去找傅捕頭,一起向縣尊陳說。&rdo;
文笙點了點頭:&ldo;正該如此。&rdo;傅長沙同白家關係密切,那個人經驗老道,只怕白士元一說,他不光會附和,還會幫著找到說詞。就像當時他在船上猜測的,白麟遠在金鉤河上看到了什麼被殺人滅口,那裡離將軍府的莊子不過幾里路……
這時候白麟遠的書僮到了,白士元吩咐了幾句,叫他帶著文笙去看少爺畫的那些畫。
文笙走後半晌白士元才恍惚回神,突然意識到這半天的交談中,他竟然完全忽視了對方是女子這一事實。
第二十九章 出殯日
又過了幾天,白家出殯,全離水自覺有頭有臉的人都來送奠儀。
不來不行啊,尤其是那些有點小勢力買賣又見不得光的人家,都恨不得藉機送上一筆厚禮,好向白典史表示自己的清白,他們實在是和白少爺的死毫無瓜葛啊。
這幾日離水城的氣氛愈發緊張,市井的地痞頭目不管依附的是誰,全都被抓了起來,每天排成一排按倒在縣衙門口打,縣太爺放出話來,抓不到殺害白少爺的兇手就日日打,打死拉倒。白少爺死前經過的街道、去過的店鋪全都被封了起來,據說縣衙大牢里已經人滿為患。
先前大家只是知道白四老爺不好惹,可不知道他竟有這麼大的勢力。這回兒子出事,連將軍府的軍士們都聞風而動,滿城幫著抓人。
李榮也夾雜在送禮的人流當中。
他只是個小小的魚販子,原本用不著來,今天來白家的人非富即貴,他雖然日子也算過得殷實,比根基還是低人一頭,混在裡面顯得有些扎眼。
李榮暗暗叫苦,今天他必須來這一趟,外甥女還在人家手裡呢。是福是禍總要提前探探風聲,一家人才好做準備。
幾天之前文笙出了門一去不回,只當天由縣衙的傅捕頭到家傳了個口信,說是她有點事情要辦,過些天才能回來。
李榮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和傅長沙雖然認識卻沒有深交,試著探了探對方的口風,還好傅長沙很客氣,說是他們請顧姑娘幫個忙,需要她暫在白典史家裡住上幾日,這件事知道的人都會保密,不會有損顧姑娘的名聲。
李榮強作歡顏將人送走,回頭一邊要絞盡腦汁地扯謊叫老父和妹妹安心,一邊又忍不住嘀咕:幫什麼忙?該不會衙門的人知道笙兒身上有古怪,請她以鬼神之力捉拿殺死白少爺的兇手吧?
他越想越覺無稽,在家裡呆不住,乾脆趁這機會到白家來看一看,想著怎麼也要見文笙一面,看她想要做什麼!
李榮送上了奠儀,正要跟著前面的人進靈堂給白少爺上柱香,突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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